流氓怎么啦?

我就是一名流氓……

不会吧,你也想成为流氓?

极品流氓秘籍曾这样写道:“不想成为极品流氓的并非一名好流氓!”

第一章 流氓秘籍

秦淮湖畔,湖水荡漾;商贾云集,文人荟萃;金粉楼台,鳞次栉比;画舫凌波,浆声灯影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。

秦淮风光,以灯船最为著名。河上之船一律彩灯悬挂,游秦淮之人,甚来以灯船为快,船上大多为那高贵公子,文人墨客。一船之上,挂已七色彩灯,船首之间,常一扶琵琶女子,媚眼轻唱,纤纤玉指,弹奏一首美妙曲子。

而船中文人,公子,却献上那诗词一首,已显身份,更是为了那两岸的烟花女子如回眸一笑,自持文学之高,文采之好。

秦浩宇看着这来来往往的华灯之船,以及那两岸风骚的女子,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,不由骂道:“不就是会吟唱几首诗词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,老子我也会!”

话语毕,围在其身旁的少女才发现这坐在地上的古怪之人,只见那人一头短发,身穿一大马卦,脚下穿着一条脸色裤子,拖了一双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鞋子。

少女们白了秦浩宇一眼,口中怒骂几声不要脸,慌忙离开其身旁,却已将其归与乞丐一类。秦浩宇对那些小妞完全忽视,心道:“也不看看你们长什么样?”

秦浩宇看着湖对岸的那烟花酒地,心中一股酸酸之感,自己可是莫名其妙来到这古怪之地,在现代,自己起码是一名推销经理,身边花朵无数。而如今,却到这般地步,还要靠山神庙中的大爷养活自己,不由再一次大吐一口口水,已表自己心中不满。

然,此时,却见不远处一花灯之船,正缓缓的向自己这边行使而来,船头之上,站立三名身穿华丽服饰的公子,船头中央,坐立一清秀女子,女子纤纤玉手正弹奏一曲《西江子》。琵琶之声虽是优美,但其唱功却难以恭维。不是其声质差,而是太过单调,对于听过无数现代歌曲的秦浩宇来说,的确是难以恭维。

此中一穿紫色衣裳公子,突然开口道:“难得今日兴致如此之好,何不来吟诗一首如何?”

“妙哉,妙哉,我看还是刘兄先来!”旁边一名大肚胖子拍手叫好道,只见这人肥头大耳,极像那《西游记》中的猪大叔,说着看向另外那人,也就是其口中的刘兄。

只见那人身材高大,没有一般富家子弟的肥胖之态,却像是一阵轻风就可将其吹倒一般。他摆摆手,也不推辞,笑道:“居然如此,那在下就献丑了!”

刘公子环顾四周,忽见湖岸边上有两只白鹅,正扑向水中,刘公子纸扇一拍手中,笑吟道:“岸上两只鹅!”

首先开口的紫衣男子哈哈一笑,道:“嘘声赶落河!”

“捉得鹅来填肚饿!”胖子迎合道。

“吃完回家玩老婆!”这时,一声响亮之声传来。

“好诗,好诗!”三人同时大叫道,说着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,却见一身穿拖沓之人,古怪衣裳,平头短发,一副乞丐之色。

三人见如此之人对下第四句,心中不由愤怒,好歹自己也是一名公子哥,怎么能与这般街市无赖相提并论。

紫衣男子连忙改口道:“低俗!”

“恶俗!”胖子补充道。

“庸俗!”刘公子也不甘示弱,再一次出口道。

‘三俗’就将秦浩宇修饰的毫无是处,自己不过是随口而语,因为他脑海之中好像记得这首诗。秦浩宇白了三人一眼,闭口不言,心中却道:“我的庸俗?那你们还说好湿,好湿?哪像你们这般,华丽之下却是一副肮脏身体,恐怕酒肉烟雨早已掏空你们的身子!”

秦浩宇身旁小姐们,开始也对秦浩宇一丝赞许之色,但听到那三名公子之语,不由又离开一段距离,生怕粘上秦浩宇低庸俗之气。

三名华丽公子见秦浩宇不语,紫衣男子又道:“刘兄,我们不必理会这等贱民,还是观赏这秦淮之上的景色为好,不要被其打搅雅兴!”

“许兄说的即是,难得刘兄有兴致来这秦淮之上游玩,前方不远处,就是‘品香阁’了,这天色已进傍晚,我看今晚何不去那‘品香阁’欣赏一番?”那胖子接着说道。

“哦,原来那‘品香阁’就在前方,那我们还等什么呢?船家,快快叫船靠到对岸之旁!”紫衣公子听到烟花酒地之处,心急不已,突然眉开眼笑道。

秦浩宇听着他们的话,不屑道:“就你们的眼光,相陪的也不过是一般烟花女子而已!”

秦浩宇站起身来,看了一眼对岸的‘品香阁’楼院,只见那楼宇之上,花楼女子袒胸露乳,声声娇艳,粉色浓装,却不乏秀色女子,心中一股酸溜之感。

“这位公子……”

秦浩宇刚转身欲走,却见一人正挡在自己身前,此人身穿一身灰扑邋遢衣裳,头发凌乱,脸色苍老,却真如一老乞丐。

秦浩宇听这老头称自己为公子,不由道:“大爷,你老有事?”

老头轻‘叹’一声,轻甩秀发,摆了一造型,而后转头目视秦浩宇,道:“这位公子,我见你眉宇之间,藏着无限贵气,而且骨骼惊奇,将来拯救天下美女的重任就交予你了,我这有几本武功秘籍,见你有缘,就十个铜板一本,全部卖与你!”

“啊……”

秦浩宇大叫一声,这台词甚是想星爷电影功夫里面的,怎么这老头也会,倒是让秦浩宇吃惊不已。

老头说完,右手突然闪现四本小本子,羽天凑前脸去观看,到将其吓了一大跳。

只见这四本小本子之上,分别写着:《葵花宝典》,《九阴白骨爪》,《玉女心经》以及一本《辟邪剑谱》。

“白痴!”

秦浩宇骂道,这般功夫宝典,不是要自己当太监吗?到时候就算真的遇到美女,怀中美女无数,也如那诗中所言: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!顶个屁用。

秦浩宇说完,正要绕行离去,这时,那老头却一把拉着羽天,突然严肃起来,环顾四周,说道:“公子,我这还有……”

邋遢老头说完,又在怀中拿出一本所谓的武功秘籍,秦浩宇见那老头躲躲闪闪之色,像是做贼一般,心中不由想道:“不会是《玉蒲团》,《金瓶梅》,《灯草和尚》这类的图文集吧?”

羽天带着一丝好奇,再一次挤前眼睛去看,只见那小本之上,到不是写着自己所想那般龌龊,书的封面有有些古体的书法写着六个字——极品流氓秘籍。

秦浩宇抬眼看了老头一眼,再一次看向小本,道:“极品流氓秘籍!”

老头得意的点点头,道:“公子,这乃是老夫收藏已久之物,今天实在是与公子有缘,五个铜板,公子觉得如何?”

秦浩宇皱了皱眉头,道:“五个铜板?”

“不,四个铜板!”老头见秦浩宇皱眉头,连忙改口道。

“四个?”秦浩宇再一次皱眉头。

“好,三个,公子,可不能再少了!”老头再一次狠心降价,咬咬牙道。

秦浩宇夺过那本极品流氓秘籍,翻开首页,几行古朴大字显露在秦浩宇眼前,秦浩宇不由轻声念道:“不想成为一名极品流氓的流氓不是好流氓!”

第二章 极品流氓

秦浩宇看着这几行字,郁闷不已,他只听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,哪有不想当极品流氓的流氓不是好流氓?还极品流氓呢?

“流氓也有品?”秦浩宇好奇的问道,这流氓有品之事,秦浩宇还是第一次听说过。

“那当然咯!”老头见秦浩宇兴趣大起,媚眼笑道,看秦浩宇就像看见金子一般。

老头说完,再一次看了看周围一眼,见无人关注这边,用邋遢衣裳随意拍了拍地上灰尘,拉着秦浩宇直接坐在地上,开口解释道:“公子,老头见你穿着诡异,定非流氓国之人!”

“流氓国?大爷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秦浩宇脱口说道。

“嘿嘿……看来公子还真不是流氓国之人,你一定想不到,在我们流氓国,流氓也是有品的!”老头见秦浩宇一点也不知流氓国之事,眉开眼笑,笑的像朵花似的。

“这里是流氓国?”秦浩宇才来这里五天,最多与那亭庙老爷爷交谈过,其他之事,其并不知。更不知,这个更加居然叫着流氓国,难不成这国之中,全部都是流氓?

“那当然!”老头回应道。

“那流氓到底有几品呢?”秦浩宇被这老头勾其了兴趣,不由再一次问道。

老头抚摸胡须,假装高深之态,嘿嘿笑道:“这个公子,这本流氓秘籍,你还买吗?”

“当然买啦!”秦浩宇看了看手中的流氓秘籍,点头道。

老头一乐,清了清喉咙,道:“这流氓之中,百姓不属于流氓之列,而再上去,就属那些豪华大官,皇宫贵族的下人了!”

“百姓都无品,下人却在流氓之列?”秦浩宇奇怪的说道,这仆人何以成为了流氓之列,然,其不知,这里的流氓与其原来地方的流氓之意,完全不同。

老头此时也兴致大起,兴奋的说道:“当然咯,凡是百官贵族仆人,从最下的下流流氓,到中流流氓,再到上流流氓!”

“仆人流氓也分等级?”

“是啊,仆人这三流的流氓,乃是不入流的流氓,而要数入流的流氓,上去就是九流一直到一流了,一流流氓一般都是皇宫贵族,以及那些朝里一品大官!”老头说到这里,吐了一口口水。

秦浩宇越听越好奇,这地方果然不一样,连流氓都分品,他不由在看着那老头,等着他解释下去,老头舒缓一会,继续道:“公子,你猜陛下属于几品流氓?”

“陛下?”

秦浩宇一时没有醒悟过来,一想原来是当今皇上,秦浩宇想了想,摇摇头表示其不知。

“当今陛下,乃是流氓当中的极品也!”老头谈起当今陛下,突然一副羡慕之色油然而生,眉开眼笑,神色向往,完全将自己当成了那极品流氓。

“极品流氓?当今陛下居然是极品流氓!”秦浩宇震惊道,这国家的人们不会是心理出现畸形吧。

“嘿嘿,这位公子,惊讶吧!”老头眯着眼睛笑道。

“大爷,那您这是几品呢?”秦浩宇突然开口说道。

老头一脸逃避之色,道:“公子,现在你还买这流氓秘籍吗?”

“买!”秦浩宇站起道。

说着秦浩宇不由去摸身上的钱财,却想起,自己根本没有分毫这里的铜板,不由脸红了起来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大…大爷,我没钱!”

老头听到秦浩宇要买这流氓秘籍,满脸笑容,但听到其没钱,脸色马上拉了下来,叹息一声,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无奈道:“安啦,竟然和你有缘分,今日就送你这本!”

“嘿嘿……那就多谢大爷!”秦浩宇嘿嘿笑道。

老头轻叹一声,转身离去,口中还喃喃念道:“果然是人中极品,还没有成为下流流氓,就聚合了极品流氓的心性,有前途,有钱途,有发展!”

秦浩宇目视那老头挥手离去,一屁股坐在地上,翻开那所谓的《极品流氓秘籍》,想一见其中所述。由于对这里的古朴书法并不熟悉,但至少还能认识。

只见第二页开头写道:“要向成为流氓之中的极品,首先要学会下流,只有达到及其下流,才算有所入流,成为有品流氓!”

“下流?学会下流?”

秦浩宇咂舌不已,自小只听过学好,却不曾听过学下流,难道这下流乃是逼良为娼,整天烟花酒地这般,达到足够下流么?

秦浩宇思索一会,继续往下看去,只见上面如是写道:“下流非人性下流,成为那卑微下贱之人,而是心性,神韵下流,下流之中的极品便是入流!”

“麻辣隔壁,说的这么深,老子我怎么听的懂?”秦浩宇怒骂一声道,什么下流的极品即是入流。

秦浩宇又思索一会,笑道:“咦,不会是达到极其下流之后,也就是极品下流之后,流氓之术就算入流吧?可我怎样才能算达到极品下流呢?”

秦浩宇叹息一声,继续往下看去,书中如是写道:“当达到有品流氓之后,若想要前进一步,提高到下一个层次,不止心性,修养也要跟上,而流氓中的极品,却是天性生成,非一般人可以领悟!”

“汗,我XXX,说了半天,原来只是教我成为一名入流流氓,达到品位流氓,却步告诉我如何成为极品流氓,还谈什么极品流氓秘籍?”秦浩宇对着这书大骂道。

周围少男少女见秦浩宇发癫一般在那里,都不敢靠近,大家都在猜测,这秦淮河之上,何时出现了一名这般龌龊的乞丐,还带着一些白痴状。

秦浩宇无语,将那流氓秘籍塞入怀中,抬头观望之时,却见天色已是不早,不由大拍脑门,道:“哎呀,这么晚了,那山神庙的大爷又会说自己回去晚啦!”

秦浩宇正欲向山神庙方向走去,却见这秦淮河之上,夜景却异常绝灭,彩灯绿圜,秦淮小姐们此时正开门生意之时。官家弟子,富家子孙,此时都出来寻找灵感?大街之上,更是活动不断,猜灯谜,猜字谜,对对联,吟诗作画,好不热闹。

“反正都如此之晚,何不在这秦淮河畔之上消遣一番!”

秦浩宇心中一荡,虽自身无分文,但这秦淮之上,的确不少绝色美女,那婀娜多姿的身材,高耸的胸脯,平滑的小腹,凸翘的臀部,修长的玉腿,都充满了诱惑。

秦浩宇大吞一口口水,不由想起一句妙语:你可以预防别人不强奸你,但你却不能预防别人意淫你!

这绝色美女,养养眼不是也好……

(恩~~~~如果觉得养眼好的,就投票,收藏,不一定还发生什么不测呢?尽请期待……我想,浩宇兄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,嘿嘿……)

第三章 花灯集会

秦淮夜色,喧闹非凡,秦浩宇本以为那古代女子,定不会夜晚十分也来这大街之上,随处闲逛。却不知这秦淮女子与他方女子性情不相与,夜晚十分,除了那烟花女子,也有不少富贵女子,来这大街之上,以显心中文采,目标就是那对子,灯谜及吟诗。

由于街道并不大,只有三个稍微大些的小型广场,而这吟诗作画之事,大多在这广场之上举行。秦浩宇徘徊而各色小妞身旁,闻着不同体香,就可以判断出,这女子是不是处子,毕竟秦浩宇乃是话中老手,只是不曾有机会得以展示。

秦浩宇见一灯谜之处望着许多人,不由也向前去辏一凑热闹,这因为不为其他,当然是因为那里要数女子最多。这灯谜之处,乃是一圆形围成,四周用红线挂着一只只竹签,竹签之上,写着一句句的灯谜原题。此时,不少少女都在那嘻嘻闹闹,不时还发出一阵阵嬉笑之声,不时又陷入一阵沉寂之色,显然是被那灯谜所困。

秦浩宇刚来到这灯谜小地之处,不由引起一群好奇的目光,纷纷看着这诡异之人,眼神之中仿佛看贼一般,都带着防范之意,不少女子在秦浩宇来到他们身旁之时,都慌忙离去。

那灯谜老板乃是一老头,见秦浩宇恍惚间,就将这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全部吓走,而看秦浩宇,却像极了乞丐,白了秦浩宇一眼,但还是客气的说道:“这位公子,您也会猜灯谜?”

秦浩宇见有人来搭理自己,但其话中却充满了鄙视之意,也不在意,笑着对那灯谜老板笑道:“嘿嘿…只会一点点!”说着就开始观看这竹签之上的灯谜。

灯谜老板见秦浩宇不太搭理自己,不由有些脑火,心中有些怒气的想道:“看他一乞丐模样,怎会猜灯谜,可将我美女姐姐们吓走的仇,却不得不报!”

秦浩宇此时正在观看这竹签之上的灯谜,不时发笑,不时摇头。灯谜老板见状,上前嘿嘿一笑,道:“这位公子,你觉得这些灯谜怎样?”

“恩,不错,的确有些难度!”秦浩宇口不应心的说道。

灯谜老板一听,心头不由一喜,心想道:“看来这诡异之人的确不懂猜灯谜,我还怕他真人不露相呢!”

灯谜老板毕竟年龄稍大,商场经验丰富,在没有搞清情况之前,是不会随意下决定的。而,如今,灯谜老板此时却已肯定,这诡异之人,根本不知猜灯谜。

灯谜老板心中一笑,声音突然有些加大,道:“这位公子,如果您能猜出我指出的灯谜,老朽我将一个灯谜十个铜子,赏与你!”

秦浩宇见这灯谜老板喋喋不休,不由皱了皱眉头,而听到灯谜老板如是说之时,心中不由好笑,心想道:“这老头原来是向利用我猜不出灯谜,提升他灯谜的名声,让这大街之上的人都知晓他的灯谜!”

秦浩宇假装思索一会,道:“如果我猜不出来呢?”

“无碍,猜不出老朽也不要公子付出什么!”灯谜老板嘿嘿一笑,一双眼睛迷成了一条线。

“恩,那我试一试!”秦浩宇有些腼腆的说道。

灯谜老板听到秦浩宇答应,突然脸向外,大声的吆喝道:“各位公子,各位小姐,这位公子今日要挑战我‘小猜灯谜’的灯谜,老朽答应,这位公子猜对一条灯谜,给十个铜子!”

话语毕,顿时受到众多公子,小姐的吆喝,嬉笑之上,纷纷围了上来,不少小姐还对着秦浩宇指指点点,一副不屑之色。

其实,羽天不知,这‘小猜灯谜’的灯谜,乃是这秦淮河上很出名的,这灯谜分为天,地,人三个层次,天最为难,而人却最为容易,但同一类型,难易程度却大大不同。可对于一般公子,小姐们来说,就算是这人字灯谜,也甚是难猜。

灯谜老板带着秦浩宇,首先来到一人字灯谜之处,解开其悬挂绑扎的红线,从其中取下一竹签,借着灯光观看了一下,就拿着这灯谜来到秦浩宇身旁。

周围一时间围了好多少男少女,人正是喜欢看热闹,尤其是看人出丑,灯谜老板笑着看了一眼周围,周围顿时陷入寂静,在众人期待眼神之下,缓缓的念道:“二小姐,打一字!”

题目一处,周围便陷入讨论之时,就三个字,二小姐,就要打一字,这的确有些难度,不少公子都苦思梦想。少女也在深思,可一会之后,却思索不出,干脆将目光看向那诡异之人。

秦浩宇见周围突然讨论不断,嘴角一笑,摇摇头,这一切都在那灯谜老板的眼皮底下,灯谜老板心中嘿嘿笑道:“看来你真不会猜灯谜!”他以为秦浩宇摇头乃是不知这灯谜。

秦浩宇拱手作揖,笑道:“老伯,不知是非是‘姿’字!”

“额……”灯谜老伯顿时哑口无言。

这二小姐,不正是次女么,这姿字,却正是二小姐之意。

“二小姐即次女,次与女相叠加,不正是‘姿’字么?妙哉,妙哉,我怎么不曾想到呢?”此时,一身穿华丽的公子哥一拍脑门,叹息道。

秦浩宇一句,便迎来一阵欢呼声,对其态度稍微有些改变,但在人群之中,却不少说秦浩宇乃是胡乱猜测,顿时迎合大家的心思,毕竟看这人模人样,那样像是一名才子,腹中何以有如此文采。

灯谜老伯不服,再一次走向那地灯谜之处,解下红线,拿出一竹签,脸色却又恢复得意之色,来到秦浩宇身边,道:“这位公子,如果你猜出这灯谜,我给你五两银子!”

秦浩宇嘿嘿一笑,并没有出语,灯谜老伯接着念道:“九十九,打一字!”

“嘿嘿……不就是白吗?”秦浩宇此次说的异常之快,这灯谜,自己在以前就看过,所以他并不费力。

“好,好!”周围一片吆喝之色。

“才子啊,好文采啊!”

“没想到那才子居然真人不露相!”一女子痴痴的说道,看着秦浩宇的玉脸不由红了起来。

而此时,在大街百米之处,一身穿绿色的妙龄女子正一路奔跑,来到一诗词台之前,上气不接下气,诗词台旁边,一身穿白色衣裳的高挑女子,如水的乌黑秀发披散在肩头,突然转首看向那绿衣妙龄女子。

白衣女子芙蓉如面柳如眉,秀雅绝俗,自有一股轻灵之气,肌肤娇嫩、神态悠闲、美目流盼、桃腮带笑、含辞未吐、气若幽兰,说不尽的温柔可人。顾盼之际,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,让人为之所摄、自惭形秽、不敢亵渎。

“雀儿,何事如此慌张?”白衣女子气吐如兰,话语清脆,让人身心舒畅之感,眉黛轻扬,说不出的秀色。

“大小姐,刚才你不知的那灯谜,如今有人猜出了!”那雀儿玉手扶住胸口,气喘吁吁的说道。

“哦,就是那‘九十九’的灯谜?”白衣女子脸带惊异,但却换以眉喜之色,嘴角含笑,倒将周围公子哥迷倒一片。

“恩,正是那道,却是一个‘白’字!”雀儿点头应道。

“‘白’字!”白衣女子轻吐,眉宇陷入一阵思索之色,随后轻摇眉头,笑道:“却是如此,‘百’少一便是那‘白’字!”

“对啊,大小姐,不过那人看上去却很是怪异!”雀儿此时补充道。

“如何怪异,雀儿,你且说与我听!”白衣女子轻声快语道,话语之中充满好奇之色。

“大小姐,干脆我们一起去看看这诡异之人!”雀儿抚摸脑瓜子,一时不知如何述说,建议道。

白衣女子思索一会,轻点眉头,轻启玉唇,道:“如此甚好!”

第四章 痞子也能做诗

秦浩宇将那灯谜猜出,灯谜老板顿时哑口无言,他此时心中对秦浩宇产生了一丝丝的敬佩,毕竟一次性能够猜测这两道灯谜的人,在金陵之地,并不多,除非那些上品的流氓之中,可能存在不少。

“公子,给,这是五两银子,公子不愧为好文采,老朽真是有眼无珠!”灯谜老板将那五两纹银塞在秦浩宇手中,惭愧道。

秦浩宇连忙谦虚道:“老伯,小声不过是运气好而已,其实在此众多公子及小姐们,都能猜出这两道灯谜,到是让在下捡了一个便宜!”

周围不少公子听到秦浩宇之语,都有些自敖之色,装成一副高深之态,所谓是深藏不露!

灯谜老板见秦浩宇文采极高,却如此谦虚,甚是佩服,与那些假学者比起来,完全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敬佩道:“公子,老头我叫朱世茂,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情,尽管来找老头子我!”

朱世茂此时,就连对自己的称呼也改变了,从老朽变成了老头,可见其乃是真的佩服与秦浩宇。

秦浩宇与灯谜老板交谈一会,秦浩宇便起身离去,而这拥挤的人群,也渐渐的消散开来,秦浩宇也是随意观望,向见识一下这金陵秦淮夜景,同时欣赏一下这满大街的金陵女子。

“雀儿,那诡异之人在哪?”白衣女子随那雀儿来到那灯谜老板之处,四处都不见雀儿口中的那怪异男子,有些皱眉的说道。

“大小姐,刚才他还在这呢?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?”雀儿嘟着小嘴郁闷的说道,还不停在向四周观望。

白衣女子朱唇露出一丝笑容,轻启皓齿,道:“雀儿,算了吧,看来那公子已离开了此地,我们也到别处去转转,我可是难得出来一次哦!”

雀儿还是不忍心,跑到那灯谜老板面前,恭敬的说道:“老板,你可知刚才那猜灯谜的那位公子,去往了何处?”

朱世茂见有人问其那猜灯谜公子的下落,而且居然是一名娇小玲珑的秀美女子,再观这女子身后,却见另外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,这白衣女子比这娇小玲珑的秀美女子还要美上不少,真如天仙下凡,正如那诗句所言: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,含词未吐,气若幽兰。

朱世茂心中已猜出了个大概,笑道:“小姑娘,你是说刚才猜出一道人字与地字灯谜的公子么?”

“恩,正是,不知他去往了何处?”雀儿连忙点头应和道。

“哦,这位公子去往那吟诗之处了,你且到那边去看看!”朱世茂说着,用手指了指秦浩宇去前往的那个方向。

“谢谢老板!”雀儿欢喜的谢道。

语毕,雀儿来到那白衣女子身旁,笑道:“大小姐,那诡异之人前往那吟诗之处去了!”

“难道这公子还会吟诗不成?”白衣女子点点头,心中却若是想道,不由对那神秘之人又多了一丝敬佩之色。

吟诗,乃是金陵才子,才女们证明自己文采,诗才的重要标准,一个文采丰富之人,要受到众人的信服,吟诗必不可少。

因此,吟诗之处,聚集的文人,小姐,才算是有些入道,而灯谜只不过是一般百姓爱好之外。但文人才子佳人,对那对对子,却也尤为看重。

秦浩宇闲逛一会,忽见一处男女较多,而起此处与其他之地不停之处,乃是这地方被围成一个大圈,边上留一小门,门口站立两名壮男,威风凛凛,怒目而视,似乎是那看管之人。

秦浩宇带着一丝好奇,正想踏步进去,却被其中一块头男挡住,那块头男喝道:“你个痞子,次等之地,岂是你这种身份卑贱低微之人可以进入的!”

秦浩宇不由皱了皱眉头,这金陵之人,怎么都如此的看不起人,经常都是狗眼看人低,仗着一丝实力。

秦浩宇被那块头男一推,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,指着踏步而进的公子哥们,有些恼怒道:“此地不是欣赏之处么?为何他们能进,我却不能?”

那壮男嘿嘿一笑,鄙视道:“他们可都是我们金陵之地的公子,小姐们,他们来这里,可是要吟诗交友,你个痞子,还会吟诗不成?”

秦浩宇露出一丝苦笑,还吟诗交友,恐怕是淫诗交友吧,只有为有些文采,就高人一等。心中很是不快,大眼一瞪那块头男,抬头挺胸,道:“不就是吟诗么?我也会!”

“痞子也会吟诗?”那块头男一手指着秦浩宇,脸却看向另外一装男,两人不由嘲笑起来,原来周围一片关注,都看着这身穿诡异之人。

然,这时,成里面走出一老者,只见那老者鹤发童颜,虽是两鬓斑白,但看上去却神采奕奕。老者脚步蹒跚,来到两状男身旁,语音浓厚,强劲有力道:“小五,小七,出什么事了?为何如此之吵?”

那小五,小七见到老者,连忙恭敬不已,刚才那块头男小五道:“洛老爷子,有一痞子想进这吟诗之处!”说着,还用眼神望向秦浩宇。

洛老爷子子随着那小五的眼神,看向秦浩宇,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惊讶,上前两步,道:“这位公子,里面请!”

“洛老爷子……”小五不懂道。

洛老爷子瞥了小五一眼,小五便低头不语,洛老爷子笑道:“正所谓,有朋友自远方来,不亦悦乎,既然这位公子会吟诗,其当然可以进入!”

“是,洛老爷子!”小五恭敬道,没有一丝埋怨之色。

秦浩宇被这洛老爷子这一请,到有些不自在起来,毕竟这洛老爷子还不曾与自己谈过话,却如此看重自己,其实他知晓,他是认为自己有才学。

洛老爷子笑道:“这位公子,老头我看你气宇不凡,不知可否做诗一首?”

自从那洛老爷子出来之时,周围就聚集了众多人,他们其中有疑惑的,有期待的,有藐视的,有嘲笑的,还有在观望的。

秦浩宇大叫不好,自己对这诗词歌赋,甚来不太了解,如今这洛老爷子名望似乎不小,如果自己拒绝,恐怕不妥,可如果要是做不出来,这有怎么办呢?秦浩宇感觉自己有种骑虎难下之感。

可但看见那洛老爷子期待的眼神,秦浩宇深吸一口气,拱手笑道:“那在下就献丑了!”

“里面请!”洛老爷子见秦浩宇答应,摆了一个请的手势道。

“洛老爷子您先请!”秦浩宇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。

洛老爷子哈哈一笑,却没有走在前面,而是与秦浩宇并排而行,洛老爷子笑道:“老朽洛滨,不知公子贵姓?”

“在下秦浩宇,见过洛老爷子!”秦浩宇恭敬道。

谈话间,两人就来到这围成的圈子,这大概一百来个平方米,却不少年轻公子,小姐。此时,不是公子,小姐都在一旁写诗,好不热闹。

洛老爷子带着秦浩宇进入,引起众多年轻公子,小姐的注意,纷纷停下手中之事,围成一圈,看着这诡异男子。

“上笔墨纸砚!”洛老爷子吩咐道。

“是,洛老爷子!”一下人应道。

“洛老爷子,不知这所写的诗词是否有题目?”秦浩宇不知诗题是什么,不由开口问道。

洛滨思索一会,道:“自古原来,梅兰竹菊四君子都被文人墨客写与笔下。其幽芳逸致,风骨清高,不做媚世之态更是受到世人的赞扬,今日秦公子你将写首咏梅的诗吧!”

“咏梅?”秦浩宇喃喃道。

这洛老爷子出的题目,虽不难,但毕竟咏梅之诗自古甚多,而要从众多诗词之中脱颖而出,却甚是难写,毕竟这诗词好于不好,懂诗之人,一眼便可看出。

简单的一道题,却可以看出,秦浩宇是否有才学,能做成一首好诗。

转眼间,那下人却已将笔墨纸砚端上,放于一平几之上,洛老爷子见秦浩宇正在思索,不由又帮其铺开那纸,而一名绿衣女子却也上前磨墨,只等秦浩宇下笔。

秦浩宇虽然记了许多好诗,但咏梅之诗词,而且是好诗,却并不多,思索良久,突然一拍脑门,笑道:“有了!”

众人见这诡异公子三五分钟,便相出一诗词,不由佩服,都想上前观望其写的诗词,到底如何?

“小五见秦浩宇居然真的想出了诗词,而起还动笔开始写,不由不爽道:“这世界到底怎么啦?痞子也会写诗?”

第五章 去青楼逛逛

秦浩宇对毛笔,并不是十分在行,写出的字,有些唧唧歪歪,只见白纸之上出现了一个个的字眼,而旁边的公子们,却有人开始念了。

“驿外断桥边,寂寞开无主。”

初句,并不见多好,只是体现一种孤独寂寞的情怀。

“已是黄昏独自愁,更著风和雨。”

二句却也不见多精彩,但两句一起欣赏,却像是描写自己的心情。驿亭之外,靠近断桥的旁边,孤单寂寞地绽开了花,却无人作主。每当日色西沉的时候,总要在内心泛起孤独的烦愁,特别是刮风下雨。

洛老爷子见这前两句,皱了皱眉头,目视了一眼那诡异公子,心中不由想道:“难道这怪异之人有何心事不成?为何写如此的一首诗?年龄不大,经历却像甚是坎坷!”

“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。”

洛老爷子见这第三句诗句,不由露出了赞许之色,此句对于赞许梅花,可谓极好,绝对可以算得上一句经典之句。可洛老爷子却又是皱眉,这年轻公子到底发生了何事?这无意苦争春,却受到群芳忌,难道有和难言之隐不成?似乎有些以梅自喻。

“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”

秦浩宇写完,收笔,良久之后,周围才响起一片欢呼之声,此诗可谓绝,虽前两句并不如何好,但后面两句,却体现了梅花的特性,如莲: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逢冬而开。

其实秦浩宇写这诗,还真的有些自喻之感。开在郊野的驿站外面,破败不堪的 “ 断桥”,自然是人迹罕至、寂寥荒寒、梅花也就倍受冷落了。

而其自己却来自现代,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的朝代,不由觉得有些不近人情,被世人冷落之感。“寂寞开无主”这一句,秦浩宇却将自己的感情倾注在客观景物之中,已是情语了。日落黄昏,暮色朦胧,这孑然一身、无人过问的梅花,何以承受这凄凉呢?它只有“愁”—— 而且是“独自愁”,谁又能懂自己心中的愁苦呢?

驿外断桥、暮色、黄昏,本已寂寞愁苦不堪,但更添凄风冷雨,孤苦之情更深一层,也加深了秦浩宇心中的愁思,孤寂之感。

而对于后面两句,却正好可以体现这冬梅秉性,可谓称得上是绝句。

“秦公子果然好文采,老朽佩服!”洛滨稍稍弓身,恭敬的说道。

“多谢夸奖,不过小生写的的确不怎么样?”秦浩宇恭敬作揖道。

周围环绕的青年男女,都对这身穿诡异之人佩服不已,尤其是一些爱诗女子,见秦浩宇写出这般诗文,心扉直跳,玉脸通红,崇拜般的看着秦浩宇。

秦浩宇见这般,连忙向洛老爷子告辞,虽然他爱美女,但现在这种情况之下,如此穿着,恐怕是有些唐突了佳人。

秦浩宇告辞洛老爷子,便消失在人海之中,洛老爷子看着秦浩宇消失的方向,抚摸雪白胡须,自叹道:“此子文采,若是进士,非一品流氓不可!”

一品流氓,如此评价,可谓对秦浩宇甚高,毕竟这当朝一品流氓,可是仅仅次于那极品的陛下,更何况还是至少一品流氓呢!

秦浩宇刚走一会,那白衣女子便来到这诗词之所,白衣女子见如此之多的公子,小姐都围着一地方议论纷纷,不由对身边的雀儿细语道:“雀儿,你且去看看,那边发生了何事?”

“是,大小姐!”雀儿应了一声,细步上前询问去了。

一会之后,雀儿一脸激动的赶回,道:“大小姐,那些公子,小姐围观之处,乃是那诡异之人写的一首诗!”

“那怪异之人写的诗?雀儿,你念来听听?”白衣女子眸子雪亮,一脸期待之色看着雀儿。

雀儿脸一沉,嘟着小嘴,不满道:“刚才谁还说,罢了,罢了,我们还是到别处去转转,好不容易出来一次!”

白衣女子一听,抬起小拳头,做样欲打,媚眼一瞪,道:“小丫头,居然敢拿我说笑话了,快点说!”

雀儿嘻嘻一笑,道:“那诡异之人留下一首诗,就离开了!”

“哦,那诗是如何说来着?”白衣女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遗憾,问道。

“那诡异之人写的诗是:驿外断桥边,寂寞开无主。已是黄昏独自愁,更著风和雨。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。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”雀儿如一吟诗作者般,吟出这诗。

“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。”白衣女子喃喃道。

沉默良久,白衣女子心中不由叹息道:“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?”

“大小姐……”雀儿见白衣女子发呆,不由动了动其衣袖。

“啊,怎么啦?雀儿?”白衣女子被雀儿打搅,有些不满道。

雀儿口中含笑,用玉指指着白衣女子,嘻嘻笑道:“大小姐,你思春了!”

“讨打,你这丫头!”白衣女子不由追打着雀儿,引起大街一阵混乱。

良久之后,白衣女子满脸通红,气喘吁吁,娇艳欲滴,道:“雀儿,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,还是早些回去吧!”

“哦!”雀儿不情愿的应道。

秦浩宇一路旋转,看过不少风景,其实风景无他,都是女人,但由于自己这身打扮,一来女子不敢接近自己,二来,怕是唐突了佳人,所以秦浩宇也没有对目标下手,只远看而不亵玩也。

恍惚间,羽天感觉一股幽香,从前面传来,定睛一看,只见前面不远处,竟然是一座青楼,而那青楼的名字正是“品香阁”,那股幽香就是从那传与外面。

‘品香阁’,一共三层,层层豪华,轻纱棉帐,在秦淮河畔,这‘品香阁’本不是很有名,却是因为其名妓‘许若仙’天下绝色。许若仙不过年近二十,却盖过了无法粉头,独占一枝,更是以吟诗做画,弹的一曲优美的古筝曲子而著名。

许若仙来到这‘品香阁’之后,迎来无数公子,才子光顾,但许若仙从来就是卖艺不卖身,每日回答其问题,并能得到其准许之人,便可一睹其容颜,与其一起谈论诗词歌赋。

秦浩宇看着这‘品香阁’,不由摸了摸身上,发现还有五两银子,正是那灯谜老板所给,如今时日还早,何不进里面看看,这古代的青楼是什么样的呢?

秦浩宇想到,不由踏步而往,刚到‘品香阁’门口,一老妈子却挡住了秦浩宇,只见那老妈子四十来岁,脸色粉脂极多,几乎看不清其原来的面貌。

那老妈子双手插腰,蛮横道:“哟,哟,哟,这年头,乞丐也想进我们‘品香阁’不成?”

老妈子话毕,周围响起一片喧哗之声,纷纷鄙视秦浩宇,秦浩宇不理会他们,五两银子一出,笑道:“老妈子,这东西你应该不会不认识吧?”

那老妈子一见白花花的银子,顿时眉开眼笑,迎合媚笑,身体突然靠前,肥胖的身子靠向了秦浩宇肩膀之上,手却去取那银子,笑道:“这位爷,里面请,小葱,快来招呼这爷!”老妈子同时向边上一清瘦女子吆喝道。

对于这种老鸨,钱是最能使的,有钱就是让她从胯下过也是心甘情愿。

“是,妈妈,哎哟,这位俊俏的公子哥,不知您贵姓啊?”小葱接替那老妈子的位置,挽住秦浩宇的一条胳膊,胸脯紧贴在秦浩宇身上,那低胸衣却将那白花花的雪肉,露出一大片。来着秦浩宇向那‘品香阁’里面走去。

秦浩宇一笑,也不拒绝,任那小葱不停的在自己胳膊之处扭捏,正所谓来青楼就不要装道士,不泡妞来青楼干嘛呢?

而这一切,却显露在那白衣女子眼中,刚才白衣女子与雀儿正打算回去。雀儿却正看见秦浩宇在前方,不由告与其大小姐,却不知,他们还不曾靠近,秦浩宇却走向了那‘品香阁’之中,刚才的一切,已全部落入白衣女子眼中。

白衣女子一跺脚,衣袖一甩,生气道:“哼,原来不过是个登途浪子,居然去那种烟花酒月之地!”

第六章 品香阁——若仙

秦浩宇右手手臂被那青楼女子小葱黏住,其身子虽清瘦,但胸脯却异常饱满,挤在秦浩宇手臂之上,低领子之间成了一个‘V’形,倒秦浩宇大饱眼福。

秦浩宇一进这‘品香阁’,一股更加清晰的香味迎面而来,此香不像在阁外那般断断续续,淡淡幽香,让人全身自由放松,全身舒坦之感。

这第一层,乃是广大公子哥们品茶谈心之处,乃是由各种上等座椅组成,在中间靠后,乃是一个平台,此时正有一女子在那里吟唱歌曲,却正是一首《十八摸》,那女子边吟唱,还有烟楼女子在一旁起舞助兴,身体还不停的扭动,迎来下面公子哥的一阵吆喝之声。

“紧打鼓来慢打锣,停锣住鼓听唱歌,诸般闲言也唱歌,听我唱过十八摸,伸手摸姐面边丝,乌云飞了半天边,伸手摸姐脑前边,天庭饱满兮瘾人……伸手摸姐小鼻针,攸攸烧气往外庵,伸手摸姐小嘴儿,婴婴眼睛笑微微……”

等吟唱到后面,下方的公子哥更是欢呼不已,甚至有些还打拍座椅,以示兴奋之色。秦浩宇不由有些叹息,本以为,这‘品香阁’,作为一名声极好的青楼,这烟花女子并不如一般青楼那般迂腐。

然,其不知,这青楼乃是一公子哥淫乐之所,若是装的太严肃,却何以有人来呢?非淫者何以来青楼逍遥?

其实青楼女子,分为两种,一为清倌,一为红倌,清倌谈理想人生,而红倌却是人生理想。一青楼的红火,不但要靠清倌招摇那些有修养的财子,更是要靠那红倌,吸引那些真正逛青楼的公子哥们。

小葱媚笑着拉着秦浩宇在一靠边的座椅之中坐下,自己却坐在秦浩宇的大腿之上,小葱见秦浩宇那结实的体型,不由在其身上胡乱抚摸起来,碧眼含情脉脉,红嘴轻扬,完全将秦浩宇当成了一个初哥,毕竟这公子不说,也不付银子,怎么可能自己要求呢?

秦浩宇被其一摸,心中欲火有些上冒,自己已多日不曾碰女人了。不由在其身上收取了一些利息,毕竟自己可是花了五两银子进来的。那小葱在秦浩宇三下两之后,便觉全身火热无比,更是含情脉脉,鼻子发出一阵阵呻吟之声,真想将秦浩宇当成处决了。

“哎哟……小葱,你什么时候也叼到一初哥啊?”这时,身旁突然一女子嬉笑道,因为他看见秦浩宇清秀之脸出现那一丝丝的红晕。

小葱心中好笑,娇脸欲晕,红扑扑的煞是可人,心想道:“还初哥?恐怕这公子已是花中老手了,只两三下,就将我弄的欲火焚身!”

秦浩宇正在找取利息之时,却见不少公子哥突然起哄,还有不少在吃着口哨,秦浩宇转首目视小葱,问道:“为何这些公子哥如此兴奋?”

小葱听到秦浩宇之话,顿时脸色暗淡下来,有些不满道:“还是我们‘品香阁’的粉头要出场了,这些盼星星,旁月亮的公子哥,当然兴奋咯!”

秦浩宇看出那小葱的醋意,在其胸口摸一把,引来小葱咯咯直笑,笑道:“没想到小葱姐也会吃醋?”

小葱被秦浩宇一句小葱姐,叫的倒是很受用,媚眼瞪了他一眼,欲装嗔怒,嘟起小嘴,哼道:“哼,男人都是如此,都喜欢矫揉造作,喜新厌旧!”

秦浩宇看出其语中的不满及嫉妒,但这青楼之地,谁又不想能成为一楼粉头呢?拥有万千宠爱与一身呢?可恨这青楼烟花粉酒之地,也如生意战场,有人欢喜有人忧,悠悠几载,当年的粉头却早已花容失色,落成了一为生活奔波的红倌烟花女子,谁人又知其内心的忧伤呢?

秦浩宇见这小葱虽外表大概二十七八,但由于胭脂涂的太多,到将其真实年龄盖了过去。秦浩宇隐隐觉得,这小葱以前还可能是一粉头。可如今,却人情世故,当年的粉头清倌,今日的卖身红倌。自古王孙公子便无情,那日缠绵的王孙公子,今日却又在何处?是否还记起那耳边的窃窃细语?

突然,一声古筝之声,让整个在场的公子哥都安静下来。只听见这古筝之音,如展翅欲飞的蝴蝶,扑闪着灵动的翅膀,清亮亮的流淌着,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,沉淀着清澄的光。

如高山流水,优美动听,以臻化境,引人入胜,让人情不自禁的融入到这古筝声之中去,全身心像是沉寂在一种奇妙的幻境之中。

秦浩宇随着古筝之声望去,只见那表演台之上,刚才那名吟唱《十八摸》的女子已不知去向,而在这台子后面,挂着一白色轻柔之布,作为一屏,将那台子与后方隔开,屏之后,隐隐约约的看见一身穿紫衣女子的影子,其前方放一古筝,十指在古筝之上轻柔弹奏,但面貌却看不真切。

秦浩宇从这女子架势之中,不由猜测,这女子难道就是那‘品香阁’之中的火红粉头——许若仙不成?听其古筝,的确可以达到心旷神怡,但却略显单调。

这古筝之音,却不如琵琶,清脆而亮丽,古筝之音,倒显得优雅而含蓄,一种含蓄之美显露无疑,女子弹奏,更有一种魅力之感,让男子痴呆爱慕。

古筝之声弹出两三声之后,一种优美的歌声再一次吟唱出来,却是那一首《寂寞红楼》,但秦浩宇却不知这曲子的名字。

“千年的梦已到了尽头,而你还在梦中守候,我愿化做一颗石头,为你建起一座红楼,却解不开你旧梦新忧……”

这一句句的《寂寞红楼》歌词,到让秦浩宇赞叹,痴痴的看着那屏后女子,似乎在诉说那女子心中愁思。

“望穿了秋水为你等候,理不清这爱恨情仇,我愿化做满天星斗,为你守候这座红楼。却留不住你孤单的走……”

这一句句的歌声,周围一片寂静,甚至连那公子的呼吸之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,完全被这粉头吸引住了,就连秦浩宇身旁的小葱,也是一副迷恋之色,秦浩宇不由感叹这粉头不愧是粉头,曲调歌喉,就将众人吸引而住,那怪能成为这‘品香阁’的粉头,切不可小视。

对于那粉头的唱功,秦浩宇到并不看着,其音质虽好,轻轻柔柔,轻重缓急,拿捏得当,无丝毫漏洞。可秦浩宇却觉得,这女子的歌声比起现代实力派女星,却相差甚远。

“只剩这座寂寞红楼像是裂开的伤口,痛苦每天都让我在承受,随你葬花飘落尘世人间苦涩的泪水,每一滴都在我的心头。忘了这座寂寞红楼,你离开后谁牵我的手,看一眼窗外,天色已渐亮.你又在何方?为谁,为我,为他,为爱哭断。”

那粉头将这《寂寞红楼》唱完,良久,下方才爆发一阵热烈的吆喝鼓掌之声。

“若仙,若仙!”下方公子哥们大声吆喝道。

许若仙轻轻向前方一点头,便是缓缓的站了起来,绕过那古筝之地,从边上转了出来。轻启白屏,在白屏之上,首先出现那许若仙的一只玉手。纤纤素手,如削葱根,台下的公子哥们几乎屏着呼吸,目不转睛的看向那双娇玉之手。

紧接着,许若仙纤纤细步,从那屏后走出,却见这许若仙脸色居然系着一丝巾,将其面貌遮掩而去,倒让秦浩宇大呼失望。

只见那许若仙,身形高挑苗条,长发披于背后,头上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,一袭紫衣,后方白色屏障一映更是粲然生光,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,当真非尘世中人。

而其露出的皮肤,却白皙无比,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,含情脉脉,传神动人,台下公子都看的痴了。

许若仙轻轻向前几步,身子微微向下一蹲,双手作揖,然后在缓缓的站起。

这一切如流失般流畅,毫无一丝生疏之感,不拖泥带水,可谓完美,不愧为‘品香阁’的粉头——许若仙。

第七章 公子,可否上楼一聚?

‘品香阁’粉头许若仙的出现,让这晚的‘品香阁’气氛达到一个高潮,公子哥们纷纷将目光望向这台上的粉头,都在猜测,这一晚,谁有良机与那粉头一会,在其闺室之中吟诗交谈。

“许仙子,今日你又想出什么题目?老考大家呢?”此时,在入群之中,问出了人们最想问的一句话。

秦浩宇抬眼看去,却是今天下午在那河畔之中遇见的那三名公子哥的其中一名,那称呼其为刘公子的那位。

秦浩宇也抬头看向那许若仙,毕竟这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,称这许若仙为仙子,细心一想,也不为过,此女子长的的确有些貌如仙子。

许若仙媚眼一瞥,如神的眸子让众人心跳不已,许若仙开口道:“居然各位公子有如此雅兴,今日小女子将以这《听筝》为题?各位公子觉得如何?”

许若仙话语一出,却是那般绵言细语,如黄莺出谷,余音袅袅,在耳边余音不绝,甚是让人享受。

“听筝?仙子一曲绝美的古筝之音,又岂是我们大家能够用诗词可以表达的呢?”那刘公子一拍手中纸扇,叹息摇头道。

许若仙看向那刘公子,缓缓道:“这位公子过奖了!”

但人家佳人居然开口了,下面的公子不由开始想着如何写出这一诗,毕竟若是得到这许仙子的一聚,恐怕不少人宁愿少活十年。

“各位公子,小女子先给大家献上一曲!”许若仙说完,屏后那古筝却已被搬到了前台中央,一切准备就绪,许若仙缓缓坐下,开始弹奏那古筝,却是一首《高山流水》。

良久之后,许若仙一曲作罢,纤纤之手放于腰间,站起再一次过众人行了一礼,低额媚眼,煞是诱人。

这时,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人,来到台前,对那许若仙一行礼,道:“许仙子,在下刚作了一诗,在此先献丑了!”

许仙人低头向其示意,秦浩宇望去,却发现那人正是那位刘公子,那刘公子稍整衣裳,在原地来回两步,便开始缓缓的念道:“鸣筝青玉台,素手玉屏后。欲得周郎顾,时时误拂弦。”

此曲一出,众多公子不由大叫好,秦浩宇不知这里面的周郎是否有自己那个时代的周郎有关系,不过这欲得周郎顾,时时误拂弦。却写的甚是好,为了得到爱慕之人的回顾,居然故意将弦拨错,弹筝女可爱形象跃然纸上。

其不知,这周郎在这流氓国,确实有此人,而且还甚懂音律。这前面两句正是描写许若仙在屏后青玉台之处鸣筝,而后面这句,似乎有些自喻。女子为引起爱慕之人的回顾,拨错琴弦,但其却有种将自己比成那鸣筝女子,表示对许若仙的爱慕。如此说来,此诗的确不错,可谓妙哉。

许若仙娇语道:“不知这位公子贵姓?”

“在下刘杏,见过许仙子!”

刘杏有些吃惊,要知晓被这许仙子问之姓名,就算不缤又如何?周围公子哥们也是一副羡慕之色。

“刘公子果然好才华!”许若仙夸奖道,同时向前一弓身,以表佩服。

“许仙子过奖了!”刘杏不敢在佳人面前失礼,连忙还礼。

许若仙话毕,有看向台下众人,却不曾有请那刘杏如缤之势,显然这许若仙对他那首诗词不是甚满。

但台下却是一片寂静,毕竟这种当场作诗,还不是一般才子能够作出的,即使能作出,也怕是不比那刘杏公子的诗词好吧。

“许小姐,我来试试!”正当大家沉寂之时,突然一人大声道。

许若仙向那声源之处望去,不由皱了皱眉头,只见那人身穿诡异,头发极短,全身上下都充满着一股怪异之感,而且其还称自己为小姐,而非仙子,倒让他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,同时也更加关注了几分。

刘杏也向那该死的声源看去,却见是下午遇见的那男子,不由轻哼一声,脸色铁青,目光之中充满的敌意。心中却道:“我且看看,你这乞丐般的小子,能作成什么样的诗词?”

而其他公子哥们,看见这诡异之人,都情不自禁怀疑起来,这样之人,能写出一首好诗?

而其身旁的小葱,在听到秦浩宇说要吟诗之时,眼神之中已泛起了流光,可谓是含情脉脉,看秦浩宇的眼神,像是在看自己的情人一般,要知,这烟花酒月女子,也如常人一般,爱好那些吟诗作画的才子,特别是那些吟诗才子。

那人正是秦浩宇,在那许若仙出口之时,他就在心中向那《听筝》一诗,想着想着,不由想起一首,且正好符合这许若仙歌声与筝声。

“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?”秦浩宇还不曾吟诗,许若仙却问其姓名,可见比起那刘杏公子,对秦浩宇更加的看重之色,这到让刘杏更加恼火,可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坏其好事,不过细心一想,心中不由道:“我且看看你吟的诗如何?若是太差,这许仙子还不是让我如缤!”

“秦浩宇!”秦浩宇挺了挺胸膛,看着那许若仙的眸子,答道。

许若仙心中泛起一丝漪涟,小心肝怦怦直跳,心中嗔怒道:“这人怎么这般无礼,总看着人家娇容,让人家怎好意思?”

秦浩宇心中却不知其这般想法,他顿了顿,开始吟出那诗道:“抽弦促柱听仙筝,无限仙子悲怨声,似逐春风知柳态,如随啼鸟识花情。 谁家独夜愁灯影?何处空楼思月明? 更入几重离别恨,江南歧路金陵城。”

这首句乃是写弹筝的特殊动作,那忽疾忽徐、时高时低的音乐声,从“抽弦促柱”变化巧妙的指尖端飞出来,却写出了作者听之于心,会之于心,这‘听’乃是一题眼,由于听,才展现下面的诗句。

随着便是写诗人听到了什么,感受是什么?——“无限秦人悲怨声”,诗人由先筝联想仙子之声。而许若仙的古筝与那吟唱词中,就是表现一种感时伤别、无限悲怨之情。围绕这‘悲怨’二字。

“似逐春风知柳态,如随啼鸟识花情。”这一句,可谓是对许若仙所吟唱的歌词描写的正好,筝声象柳条拂着春风,絮絮话别;又象杜鹃鸟绕着落花,啁啁啼血,更加渲染出一片伤春惜别之情。

随着“抽弦促柱”之声的变化,又唤起诗人更加奇妙的联想:“谁家独夜愁灯影?何处空楼思月明?”上一联写大自然的景物,这一联则写人世的悲欢,更加真切感人。

‘独’,‘愁’,‘灯影’,‘空楼’,‘思’,‘明月’一切作用,写出一种相思之情。秦浩宇也是在那许若仙的歌词之中,体会她心中苦思,也许她的身世真的不一般,不然也不会流落在这青楼之所,这思念可以理解成对爱人,也可以理解成对亲人,一举两得。

“更入几重离别恨,江南歧路洛阳城。”筝声本来就苦,更何况又掺入了我的重重离别之恨,岂不格外引起对远方亲人(情人)的怀念,然,却是南北远离,两地相思。

这首描写筝声的诗,着眼点不在表现弹奏者精湛的技艺,而是借筝声传达心声,抒发感时伤别之情。

秦浩宇说完良久,众人都沉寂在思索之中,许若仙目光含情,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,从开始的惊异,注意,欣赏,到最后的佩服,感情可谓一路飙升。

而刘杏此时也醒悟过来,听到秦浩宇的诗词,自觉不如,毕竟这诗与那许若仙的歌词一起合在一起,更加能够写出许若仙的心情,可谓绝也。

这位公子哥们都痴痴的看着秦浩宇,烟楼女子更是将秦浩宇当成了择偶对象般,含情脉脉。

良久之后,许若仙又那如玉的眸子看向秦浩宇,细语道:“秦公子,可否楼上一聚?”

第八章 来一首《十香词》

许若仙语毕,自感觉脸颊如蚂蚁叮咬一般,火辣辣之感,心中不由想道:“今儿个是怎么啦?怎忽然感觉天气闷热起来,脸煞是难受!”

刘杏听到那许仙子的话语,死的心都有了,本以为可以与佳人吟诗交友,要知像那许若仙这般娇媚的美人儿,他还真的不曾尝过,不知其滋味如何,奈何这许若仙乃是一名清倌,卖艺不卖身,就是再多的银子,也没地方使?

场中公子哥们听到许若仙的话语,都看向秦浩宇,有羡慕的,有嫉妒的,有哀愁的,有看热闹的,有发呆的,有傻笑的,千奇百怪,形态万千。

秦浩宇却不曾想到自己这诗还真的写出了那许若仙的心情,看着那期待的眼神,其实其心中也有一丝期待之色,不由拱手道:“在下恭敬不如从命!”

“秦公子,请!”

许若仙做了一请的姿势,却见一少女上前,领着秦浩宇上楼去了,而许若仙却细步向那屏后走去。

秦浩宇跟着那少女,一路向楼上走去,可到了二楼之后,居然还往三楼之上走去,秦浩宇不由知晓,那许若仙的闺房便在那三楼之中,看来这粉头的待遇就是非同一般。

而这一路上,二楼与一楼的装饰却截然不同,可当其来到三楼之时,却更是惊讶,这宽敞的三楼,居然只有两间闺房,而那少女却将其引到了那家稍大些的闺房门口,打开门之后,那少女便停住了脚步。

少女回首,用一种崇拜般的眼神看着秦浩宇,细语道:“秦公子,里面便是许清倌的闺房,您请!”

“有劳了!”秦浩宇拱手笑道。

少女嘴角含笑,踏着细步向楼下走去,只留下秦浩宇一人,站在这闺房门口。

秦浩宇转身看向那许若仙的闺房,这闺房却不如那些普通烟花女子的闺房,都是花花绿绿的装饰。这许若仙的闺房,却以大部分的古朴好木做成,座椅,台几,样样皆是,墙壁之上,更是挂着不是文采飞扬的书画,都不是凡品。

秦浩宇踏步而入,却见这闺房却也分为内外两层,外出除了一些茶几,座椅之外,便是这众多悬挂的书画,看上去到不像清倌闺房,反而像是进了一间才子房内。此时,外房窗户打开,窗户之外,系着一金属般材料做成的风铃,微风拂过,风铃‘叮叮当当’的响个不停。

而里房,隔着一用细珠子系成的屏障,里面的景物若隐若现,正对着那屏障的,却是那闺床。秦浩宇见那许若仙不曾出来,便开始观看这墙壁之上悬挂的字画。

忽然间,秦浩宇突然看见了一首李清照所写的诗词,对于李清照,秦浩宇甚是喜欢,但其却不知,这李清照之诗为何会出现在此地?心中思索良久,苦笑道:“可能是一种巧合吧!”

“常记溪亭日暮,沉醉不知归路。兴尽晚回舟,误入藕花深处。”秦浩宇轻轻的念道。

“争渡,争渡,惊起一滩鸥雾!”秦浩宇正要将最后两句念完之时,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丝清脆明亮的声音响起。

秦浩宇转身望去,只见此时,那许若仙已出现在内房,只见许若仙一纤纤玉手正掀起一边的帘子,脸色那遮脸丝巾却已除去,脸面一半露出,一半被那帘子挡着,隐隐约约看不真切,一种朦胧之感。

那绝世容颜完全展现在秦浩宇眼下,容色晶莹如玉,令新月生晕,日月失色。如花树堆雪,环姿艳逸、仪静体闲、柔情绰态、含辞未吐、气若幽兰、娇柔婉转之际,美艳不可方物。

加上那紫色的长袍衣裳,紫衣之下,乃是一件红罗裙,羞涩欲滴的眼神,紫色让许若仙显得异常高贵脱俗,可这紫色又是淤血的颜色,不由隐约带着一丝忧郁,伤感之色。

秦浩宇完全看呆了,他虽看过无数绝色美女,可这般摸样,这般神情,这般眼神,这般姿态,却是难得一见。此时许若仙正低首含笑,美目不时瞥向秦浩宇,见秦浩宇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,又含羞的低下了头。

“扑哧~~”许若仙看那秦浩宇看其摸样,甚是傻样,不由‘扑哧’一声,掩口轻笑。

秦浩宇此时才清醒过来,心中叹息道:“自己的定性为何如此之差?不就是是一个小妞吗?我什么样的小妞不曾见过?”

秦浩宇感觉自己有些失态,唐突了佳人,微微拱手作揖道:“浩宇见过许姑娘!”

“秦公子,你也喜欢李清照么?”许若仙还一礼,向秦浩宇方向走来,看向那李清照的诗词,问道。

“李清照的诗词,每每韵味浑绵,悠然余香,令人酣醉,使人流连。修养之深邃、造诣之高远、品德之厚重,显现的文学艺术之魅萦索不去,赏心夺魄。又具有女性的细腻,可当当却多了一丝苦思!”秦浩宇说出了自己对李清照的解释道。

许若仙轻轻点头赞许,眉宇之中露出一丝哀愁,却瞬间消失了,笑道:“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一丝丝的苦思,才让其诗词闻名!”

“是啊,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,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。知否,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。”秦浩宇却再一次吟出她的另外一首诗词。

这诗本是韩偓《懒起》的诗意,韩诗曰:“昨夜三更雨.临明一阵寒.海棠花在否?侧卧卷帘看。”但李清照的小令较原诗更胜一筹.入木三分地刻画了少女的伤春心境。

“秦公子如此有才华,不知可否答应小女子一个请求?”许若仙见秦浩宇对李清照的诗词如此熟悉,仿佛就像是在肚中的蛔虫,这诗若有若无的像是在述说自己的心情,不由羞着脸庞开口道。

“哦,不知许姑娘有何请求?若是以身相许,那还得恕在下考虑一番?”秦浩宇丝毫不脸红,哈哈一笑,打趣道。

“秦公子,您又笑话仙儿了!”许若仙听到秦浩宇这赤裸裸般的玩笑,小心肝噗通的跳个不停,玉琢之脸微红,一直延伸到白皙的紧脖子,低头轻语,满脸羞涩。

秦浩宇见到,不由感叹,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绝世女子,若是能将其拥入怀中,恐怕做鬼也风流。

加上佳人一句仙儿之称,更是让秦浩宇心动不已,轻咳一声,打破沉默道:“不知仙儿要在下答应何请求?”

许若仙刚才只不过是随口而出,将自己称作仙儿,可当其听到秦浩宇称呼其为仙儿之时,却感觉心花怒放,心想道:“今儿个是怎么啦?为何这秦公子的一颦一语,都感觉如此的激动?往日听别的公子叫仙人,也不曾有这般激动?”

许若仙红着玉脸,眸子瞥了秦浩宇一眼,却连忙低下首去,气吐如兰,细语道:“秦公子,你可否帮仙儿做一首诗?”

秦浩宇看着许若仙这般的娇艳欲滴,被其这眸子一瞥,忽感觉口干舌燥,心中一股闷火冲向脑门,心中大叫道:“乖乖,这小妞的媚术不愧厉害?要是一般男子,恐怕现在要其死也愿意。”

秦浩宇镇定一下,笑道:“哈哈……只要仙儿喜欢,不要说一首,就是一百首,我秦某也在所不惜,不过……”

许若仙听到秦浩宇前面之语,欣喜不已,可当其听到秦浩宇这转转之话时,抬首望去,雪亮的眸子轻眨,带着一丝慌张问道:“秦公子,不过什么?”

秦浩宇嘴角含笑,道:“不过仙儿也要答应秦某一个条件?”

许若仙听到秦浩宇的话语,抬首注视秦浩宇,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惊异,但还是说道:“只要仙儿能够做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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