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宜,进去这个房间,你母亲治病的钱二婶就帮你出了。”

一身珠光宝气得妇人面上挂着伪善的笑,眼角处尽是精明。

沈时宜低着头,指尖发白,瘦弱的身子在不合身的病号服中更显得单薄。

病号服很脏,原本蓝白色的条纹上沾上不少可疑的黄褐色,胸前缝着的“友和精神病院”显示着它的来处。

可当沈时宜抬起头时,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,顿时让人忽视了她的打扮。

秦月心中暗骂一句狐媚子,见沈时宜不开口,语气又加重了些,“当年你差点坐牢,可是我和你二叔拼命想方设法地救你,最后才只让你去精神病院呆着。如今青青需要你的帮助,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!”

闻言,沈时宜眸中露出一抹嘲讽,当年她为什么会坐牢,不也是沈青青醉酒车祸撞死人以后推到她头上吗?

这三年她在精神病院受尽折磨,其中怕是也有不少他们的手笔。

沈时宜很想转头就走,可是想到她的母亲,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
秦月马上笑逐颜开,“好孩子,很快我就会来接你的,快进去吧。”

闭了闭眼睛,沈时宜转过身推开了门。

里面没开灯,窗帘也紧闭着,气氛昏暗压抑。

沈时宜听到浓重的呼吸声从一个方向传来,她咬紧下唇,慢慢朝着那边靠近。

可当她刚触碰到床沿时,腰上便传来一股力道让她狠狠的摔了上去。

陌生男人的气息瞬间将她覆盖,她鼻尖还闻到一些血腥味,让她想作呕的同时又害怕得浑身发抖。

“不,不要......”

她微弱的抵抗明显不值一提,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,身下很快传来撕裂的痛苦,并且愈发剧烈。

无数次,沈时宜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,可是新一轮的折磨又将她拉回现实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身上压着的人沉睡过去。

门口很快传来敲门声,她忍着疼下了床,苍白着脸朝着门口慢慢挪去。

房门重新被打开,秦月站着门口,看着她的样子大喜,“成功了是吧?我这就送你回去。”

沈时宜沙哑着声音问道,“我母亲......”

面前人却满脸不耐烦,只让后面的保镖赶紧来把她带走,“你母亲我自然会救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
闻言,沈时宜心里一忪,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,

看着沈时宜离开,秦月心里舒畅的要哼出歌来,她马上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打了电话,“青青你快过来,等会贺少醒了你就说是你舍了贞洁救她,记得在身上多弄点印子啊!”

......

再睁开眼的时候,沈时宜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,身下的刺痛让她“嘶”了一声,耳边便马上传来叫喊声,“臭婊子!不要脸!狐狸精!”

隔壁床位蓬头垢面的女人一边拍着手一边笑着,面色疯癫。

房中不少人都朝这边看过来,神色清醒和不清醒的,面上都带着冷漠和鄙夷。

早已习惯的沈时宜没有搭理她,而是下床想给自己倒杯水。

她此时头昏昏沉沉的,喉咙更是像被刀割了一般疼。

可她刚一动,那个女人马上冲过来抓着她的头发猛地往床上撞,手中碗里放着的隔夜汤从她头顶泼下,让沈时宜顿时开始剧烈咳嗽。

沈时宜伸手要挣扎,可面前的疯女人力大无穷,放开她的头发又来掐着她的脖子,让她顿时无法呼吸。

而房间里的其他人都熟视无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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