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,陈叔。给我查两个人,莫寂川,温婉,还有她父亲温国栋。」
「莫寂川在城西开了家修车行,好像是叫…叫什么不重要,我要它明天从这个城市消失。」
「查清楚温国栋的所有生意往来,尤其是那些见不得光的。三天之内,我要温家破产。」
「还有警局那边,给我查清楚是谁放的人,相关人员,一并处理。」
我在医院昏迷了两天。
再次睁开眼时,刺目的白光让我有些不适。
旁边传来哥哥苏明远惊喜的声音:「晚晚,你醒了!」
他立刻按了床头的呼叫铃。
医生护士很快涌了进来,一番检查后,确认我已无大碍,只是身体还很虚弱。
苏明远一直守在我身边,眼底布满了红血丝,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。
「哥……」
「对不起,哥,让你担心了。」
「傻丫头,说什么呢。」
苏明远摸了摸我的头,语气温柔,「你没事就好,其他都不重要。」
病房门被推开,霍司爵端着保温盒走了进来。
看到我醒来,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随即恢复了一贯的沉稳。
「醒了就好,先喝点粥。」
「养好身体。其他的事情,有我和你哥。」
粥熬得很烂,入口即化,暖意顺着食道滑入胃里,驱散了身体深处的寒意。
我小口小口地喝着,偷偷打量着他。
比起莫寂川那副急功近利、虚伪做作的嘴脸,霍司爵显得格外可靠。
想起莫寂川,那个我曾以为会托付终身的男人,如今只剩下恶心和憎恨。
人心,怎么可以凉薄至此?
幸好,我还有哥哥,还有……霍司爵。
「这几天……麻烦你了。」
「不麻烦。养好身体。其他的事情,有我和你哥。」
当天晚上,我决定回趟别墅,把莫寂川的东西收拾出来。
哥哥本想陪我,但公司临时有紧急跨国会议,他只能派了两个保镖跟着我。
霍司爵不放心,亲自开车送我。
客厅还维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,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水味,甜腻得刺鼻。
我皱着眉,直接走向二楼的卧室。
门虚掩着,里面隐隐传来男女调笑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。
果然,狗改不了吃屎。
我猛地推开门,凌乱的大床上,莫寂川和温婉正赤身交缠在一起。
周围散落着各种形状怪异的玩具,甚至能看到温婉腿间塞着一个不断震动的东西。
恶心感直冲喉咙。
「啊——谁!」
温婉尖叫一声,慌忙拉过被子遮挡身体。
莫寂川被打断,不耐烦地回头,看到是我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
「楚晚晴?你怎么回来了!滚出去!谁让你进来的!」
我没有理会他,目光扫过房间,落在了卧室那面原本挂满荣誉的墙壁上。
空空如也。
「莫寂川!我的奖牌呢?」
温婉娇笑着从莫寂川怀里探出头,伸出手,晃了晃手腕上的钻石手链,
「寂川嫌它们占地方,早就卖了。你说说,一个瘸子,还整天惦记着那些破金牌,真是可笑。」
「对了,小贝贝最喜欢你那块奥运金牌了,天天叼着玩呢。至少它四条腿都是好的。」
莫寂川被我盯的有些不自在,但还是嘴硬道:
「不就是几块破牌子吗?反正你也没法再参加比赛了,留着那些东西干嘛?」
温婉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:
「是啊,破牌子,卖了的钱正好给我买了这条手链呢,好看吧?寂川说……啊!」
她的话没能说完,因为我已经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扑了过去!
理智断裂,怒火彻底吞噬了我。
我抓住温婉的头发,将她从莫寂川怀里狠狠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