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涛不由自主把手搭了上去,在她小衣的外沿处轻触了一下,这才发现她的小衣也被呕吐物打湿。
林海涛胃里又是一阵翻腾,瞬间就没有了情绪。
他又把女孩的小衣脱掉,那一瞬间,光彩夺目,景色旖旎。
太美了,林海涛惊叹,不禁暗自痴迷。
摸一下吧,就一下,林海涛色胆再起的想着。
他悄悄的伸出手,在那处轻轻的触碰了一下,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,瞬间就冲上了头顶。
哎呀我去,林海涛色胆包天的把手全部扣在了这美丽娇嫩的肌肤上,顿时觉得这一刻的拥有,让他死了都值。
他意犹未尽的抿了抿舌头,想品尝一下这如花盛开的甜蜜。
女孩好像有所感知,抖动了一下身体,林海涛做贼心虚的放开了双手,见女孩双眼紧闭,没有一丝回应,这才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第二天一早,女孩醒了,她茫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,不知所以然。
”你醒了啊。“林海涛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。
女孩警觉的看着林海涛道:“我怎么在这里?”
林海涛笑笑:“你不认识我了啊?你昨晚喝多了。”
女孩好似回忆的盯着林海涛看了半天:“你是上次在酒店里帮我的那个人?”
林海涛见女孩还能记得他,不免有些得意:“是啊,是我,这下你放心了吧。”
“哦哦。”女孩一骨碌爬起来,用双手把前胸护住,“我衣服呢?”
“这呢,我给你洗了,还没干透。”林海涛给女孩把衣服递了过来。
女孩神情紧张的从窗户里看了一眼对面的酒店,快速穿好潮湿的衣服,急匆匆道:“谢谢你,我得走了,以后再聊吧。”
说完,也不顾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,一路小跑的朝酒店跑去。
林海涛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,不禁一阵唏嘘:”这么漂亮的女孩,做这个……啧啧。”
这一上午,林海涛有些六神无主,他没事的时候就想往对面的酒店看看,明知道什么都看不到,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他甚至胡思乱想的猜测着女孩会不会被打,女孩会不会感冒,女孩会不会……反正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下午的时候,女孩来了,俏丽的脸上笑意盎然,没有了丝毫的倦意。
女孩把一盒香烟放到林海涛的面前:“给你的,谢谢你昨晚照顾我。”
女孩的笑容令林海涛春意暖暖,他克制住内心的火热,若无其事道:“没事,应该的。”
女孩嫣然一笑,摆了摆手:“那我走了,我就是过来谢谢你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急?”林海涛没想到女孩来去如此匆匆。
女孩回眸道:“我那边还有事。”
林海涛追出门外,急切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女孩头也不回道:”我叫张媛,叫我媛媛吧。“
“哦,媛媛。”林海涛望着张媛如小燕子一样轻盈的背影,怅然若失。
这一瞬间,林海涛仿佛动了情。
他眼望着酒店那扇大门痴心妄想,是不是这扇大门将他们两个人隔成了牛郎织女,想过以后又哑然失笑,以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,和人家谈什么柔情蜜意。
傍晚的时候,杜德泉兴冲冲的走了回来,他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,从兜里掏出一张红桃7交给了林海涛。
林海涛拿着扑克轻笑道:“杜哥,这也太小了吧。”
杜德泉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:“没办法,人多眼杂,不好偷啊。”
林海涛把牌揣好,无所谓道:“没事,有毛不算秃,也许还真能用得着。”
杜德泉搬了一把椅子,坐到了林海涛的身边:“涛子,我们明天该怎么做?”
林海涛把他想好的方案和杜德泉交代道:”明天你带着我去玩,如果我在你背后捅你腰眼,你就说肚子疼,让我替你玩。“
”好的,还有吗?“杜德泉现在已经把林海涛奉为神灵。
”还有最关键的一点,你每次抓到手里的牌,一定要捂住,不要让他们看到,而且每一把都要连闷两手,给我点思考的时间,然后看我的指令来决定是不是一闷到底。 “
”好的。“
竖日,两个人按照约定好的方案来到了酒店,林海涛走进大厅的那一霎,特意放慢了脚步,但左看右看也没看到张媛的身影,内心不免有点遗憾。
杜德泉带着林海涛走进了他们经常玩的那间包房,包房内已经坐着有六七个人。
一个和林海涛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看杜德泉进来,就主动打着招呼:”杜哥来了啊。“
杜德泉回应道:”明阳,咋还没开局呢?“
这个叫明阳的年轻人笑呵呵道:”等范老板呢,他马上过来。“
话音刚落,包房门一响,范红斌走了进来。
”范哥,就等你呢,快点。“有人催促道。
范红斌不紧不慢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,当着大家的面拆开:”老规矩,斗鸡20底,100封顶,10手看牌,闷牌到底输家翻倍。“
范红斌所说的闷牌,就是不看牌下注,输赢纯凭运气,按这里的规矩,一旦闷牌的赢了,跟注的输家,最后一手要赔双倍的赌注。
牌局正式开始,由于扑克是新的,还没有做好记号,所以开始玩的时候还是很干净,大家都是凭着自己的手气压着钱。
林海涛装作看热闹的样子偷偷的观察着赌局,慢慢的他看出来这些人中,那个叫明阳的年轻人和范红斌一伙的,只要扑克抓到他们手里,就会留下相同的记号。
陆陆续续的,包房又进来一些人加入了赌局,气氛变的热烈起来。
斗鸡这玩法就靠人多,人越多越刺激,你一手我一手,几下子就可以把赌注堆成山,会刺激得你血脉喷张蠢蠢欲动。
牌面的记号被范红斌和明阳两个人很快做完,押注也随之大了起来。
杜德泉依照林海涛的叮嘱,一如往常的抓着牌,只是抓完后就把牌捂上,看牌的时候也是如此。
也许杜德泉这个遮盖动作影响到了那两个人出千,偶尔的时候,他们两个就会假装无意的碰一下杜德泉的牌,杜德泉也装作没留意的样子。
可是玩到后来,杜德泉越捂越严,明阳就借故开玩笑似的指着杜德泉的手:”杜哥,你总捂着干什么啊?怕漏风啊?“
杜德泉眼睛一眯,摇头晃脑的故弄玄虚:”我昨晚做了一个梦,说这么玩不跑财气,一定能赢。“
众人哄笑,有几个人学着杜德泉的样子捂了几把,一看也没啥效果,就调侃了几句,依旧随意的抓着牌。
杜德泉今天的运气不错,凭借手气已经赢了八百多,他又有些得意忘形了。
有时候本该不跟的牌,他也要斗几手,这让林海涛替他特别着急。
后来,林海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便暗暗的捅了一下杜德泉,意思是让他控制点情绪.
哪知道杜德泉会错了意,以为林海涛在给他打暗号,就一捂肚子做痛苦状:”哎呦呦,肚子好疼,涛子,你替我玩一会,我去一趟厕所。“
林海涛在这个时候也没法解释,只好将错就错的坐到了杜德泉的位置上,他们毕竟是第一次配合,出点小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。
林海涛虽然早已知道杜德泉的牌面,但还是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牌,把牌捂好后,又随意的跟了两手才弃了牌。
不大的功夫,杜德泉兴冲冲的跑了回来,拉着林海涛的衣袖,兴奋的问:”咋样,赢没。“
林海涛有些心虚,杜德泉这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,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。
他憨头憨脑道:”没有,牌不好。“
说着话,给杜德泉让开了位置,借势扫了其他几个人一眼,发现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警觉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又玩了一段时间,终于让林海涛等来了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