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放在桌上的面包和牛奶,我使劲的咽了口吐沫,肚子更是不争气的叫了起来。
自从老爹出事跑路以后,我就再也没尝过面包牛奶的滋味了。
“喂……,你到底吃不吃啊?”
看着眼前磨磨唧唧的我,李春开始有点怀疑了,刚才把村长的儿子和老婆扔出去的是这个混小子吗?
“嫂子,谢谢你的关心。我本来就欠你的,绝对不能要你的东西。”
我知道,李春之所以感谢自己,肯定是因为自己救了她家那片河塘里的鲤鱼,可是我却不能要。
我之所以苟延残喘的活着,还不是因为自己要替父还债吗?
如果此时我要了李春的东西,那算怎么回事?
“昆龙,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!谁关心你了,别自作多情了。我只是怕你累坏了没办法给我家干活!”
李春是真的火了,伸手戳着我的额头大骂道。
“嫂子,你不要逼我了,我是绝对不会要的,更不会耽误你家里的活。”我无比执拗的说道。
“昆龙,你禽兽不如!你太自私,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感受?你爹他不是事故的负责人,何况俺男人已经死了,我们互不相欠。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?你越是这样,我心里的伤疤越是无法愈合,越是停留在过去。你个混蛋王八蛋!”
说到最后,李春是泣不成声。
“嫂子,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。不为你们做点什么,我的心里会感到不安。”
看到李春坐在地上哽咽,我那瘦小的身体是充满了无助。
“昆龙,你是个男人。你要做咱们龙隐村的顶梁柱,而不是做一个赎罪的奴隶。”
看到我如此的无助,李春是母爱泛滥,伸手轻轻的将我的脑袋搂入怀中。
“谢谢你嫂子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我轻轻的点了点头,可是我不动不要紧,这么一点头,我的脑袋靠在李春那胸脯上。
那软软的感觉不仅让昆龙浑身一颤,更让李春全身一阵酥麻。
李春大口喘着粗气,赶紧就松开了我的脑袋。
“嫂子,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看着李春那布满了娇羞的脸颊,我支支吾吾的说道。
“你小脑袋瓜子都装的什么?”
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李春抬手照着我的脑袋就弹了一个脑瓜崩。
“嫂子,我会做个真正的男人,成为你家顶梁柱的!”
我冲着李春的背影豪情万丈的喊道。
我的话音一落,李春身体一晃,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。
做我家的顶梁柱?
那岂不是成了我的男人?
李春你怎么又发春了?羞死人了!
李春捂着自己那滚烫的脸是落荒而逃。
随着她的步伐,那浑圆的大屁股是一阵扭动,那诱人的弧度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她赤裸着下半身的样子。
我立马就感到自己浑身一阵燥热,身体更是有了强烈的反应。
“你,你在做什么!”
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,云柔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门口。
看着我那身下的反应,她快要疯了,一边捂着自己的双眼一边气的直跺脚。
“胸小别说话,别跺脚了,再跺脚也是太平公主!”
我狠狠的瞄了眼云柔那胸口,冲着她鄙视的说道。
“你才是太平公主呢!你全家都是太平公主!”
虽然云柔的胸并不小,但是身边闺蜜的胸都比自己的大,让她对自己的胸很是不满意。
更让她无语的是,自从她来到龙隐村,她发现村里的女人就算是不穿罩罩都比她的大很多。
云柔很受伤,显然胸小成为了她的逆鳞。
现在我竟然赤裸裸的揭开了自己的伤疤,她如何能不生气。
就在她准备亲手把我给撕成碎片的时候,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昆龙哥不好了,冬梅姐姐生病了。”
随着声音的落下,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了进来。
“怎么了阿伟?”
我的目光从云柔那修长的脖颈处离开,看着眼前的阿伟眉头紧皱的问道。
“荷花姐说冬梅姐得了急性阑尾炎,必须马上送到镇上的卫生所,让我来喊你去拉地排车。”
龙隐村并不富裕,之前村里有一辆破烂的手扶拖拉机,可是随着全村的汉子出事,那辆车也没人开了。
如今冬梅生病要去镇上的卫生所,必须要用到地排车。作为全村唯一的汉子,虽然大家都恨透了我,但是现在人命关天,只能让我去了,总不能让村长黄强去拉地排车吧?
我一刻也不肯耽误,抱起上气不接下气的阿伟就跑到了冬梅家。
云柔一看我竟然跑了,不解气的她立马就追了上去。
此时冬梅家聚集了二十多口子人,除了几个孩子就是二三十岁的小寡妇。
虽然我是来帮忙的,但是屋里的人却没人给我一个好脸色。
一看到昆龙来了,穿着白大褂的荷花冲着我没好气的说道:“冬梅得了急性阑尾炎,你必须赶紧拉车送她去镇上的卫生所。”
“咦……,冬梅得的好像不是急性阑尾炎。”
看着在床上痛的直打滚的冬梅,我顿时就愣在了原地,眉头紧锁的说道。
“昆龙,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?”
面对昆龙的质疑,荷花气呼呼的说道。那丰满的胸脯更是上下起伏,仿佛要把白大褂给撑爆一样。
“小兔崽子,你要是不想拉我女儿去镇上就直说。”一旁的刘婶狠狠瞪着我说道,那张阴沉的脸更是拉的老长。
“刘婶你别生气,不是我不愿意送冬梅去镇上卫生所,而是她根本不需要去啊!”我赶紧冲着刘婶解释道。
“呦,昆龙你也懂医术啊!我还以为你除了耍流氓什么都不会呢!”
一旁的荷花冷嘲热讽的说道,脸上更是写满了浓浓的鄙视。
以前我的确不懂医术,但是自从我获得了神眼传承以后,当我看到冬梅的第一眼,脑海里就冒出了“痛经”两个字。
神眼毕竟是神仙传承,岂能不认识这点小病,所以我才敢出声制止。
“你能治好我闺女的病?”刘婶看着昆龙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可以治好冬梅的病。”昆龙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那你说说冬梅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虽然荷花才刚接替爷爷的职位,但是她从小跟爷爷学习医术,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她治好的。
现在我竟然当面说自她误诊,荷花再也忍不住了,这不是当面打自己的脸吗?
“刘婶,冬梅是不是刚来例假?”我低着头不好意思的问道。
“小兔崽子,你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