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现在,陆帅才惊喜的发现,原来梦见鲍姑在梦里教自己认字居然是真的,并不是单纯的发梦。

 

 陆帅记得在梦里的时候,他还询问鲍姑牛头山村民的这种怪病到底该怎么才能治疗,而在梦里鲍姑也给出了治疗的的配方。

 

 鲍姑再梦中还说他在悬崖上采的那种草药确实能到抑制的作用,但却并不能完全的去除这种病症,因为还少了另外一种药材,那就是艾草,而且还必须要用艾灸的方式方可治愈。

 

 之前,连师父都不知道村民们得的到底是种什么怪病,反正是一种疑难杂症,这种皮肤病十分罕见,可能医学上都找不到词。

 

 虽然梦里仙姑并没用跟他说村民们得的是什么怪病,但却告知了治疗这个怪病的配方。

 

 陆帅心想,如果能帮村民们治愈了他们这个几十年来所得的怪病后,就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,也算是达成了师父的心愿。

 

 这个时候自己再离开牛头山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相信村民们也不会说什么了。

 

 一大早陆帅就开了门,准备迎接病人。

 

 因为村里染上这种怪病的人不在少数,所以前来陆帅这个礼堂诊所看病的自然也比较频繁。

 

 这种怪病虽说对身体无大碍,但却奇痒无比,哪怕是抓破了,都还想抓,十分的折磨人,会生长在身体的任何地方,一旦长在脸上也很影响美观的。

 

 为了止痒,以及预防近一步扩散,每隔几天,村民们都会来找陆帅观察。

 

 这两年师父不在了,陆帅也没个人打下,每天都很忙,不过这两年也都习惯了,一直都在寻找良方,也想彻底治愈他们身上的病症。

 

 现在终于从鲍姑那得到了秘方,陆帅觉得这可谓是天助我也,仿佛看到了自己辉煌的未来!

 

 为了印证这个治疗方式是否有效,陆帅一早开门,一边做着准备工作,就盼着有人尽快上门前来医治。

 

 终于在九点的时候,牛海生来到了陆帅的诊所。

 

 “小子,快赶紧给我上药,老子痒得受不了了。”

 

 陆帅不由一惊,怎么都没有想到海生居然是今天的第一位病人,这让陆帅不由得有些犯难。

 

 因为昨夜在梦中刚获得了治疗他们这个怪病的新方法,陆帅自然是想找一个来先做个试验。

 

 一早的时候就都已经把治疗工具都准备好了,这次和以往的治疗方式有很大的区别的,不一定能说服他们愿意让自己尝试,更何况现在第一个来的是牛海生。

 

 万一治疗的过程出现什么小意外,海生接受不了,肯定会找自己麻烦的,不由的让陆帅有些顾忌了起来。

 

 要知道这个海生可是牛头山的村霸,手底下还有两个马仔,也都是同村人,一个胖的绰号肥仔,瘦的叫猴子。

 

 两人都是家里没人管教,好吃懒做的人,一直唯海生马首是瞻,平时在村里无所不为,横行霸道。

 

 最近他们还沦为了一个大老板走狗,非逼着村里人把田地卖那个老板,收购价格的极低。

 

 很显然是海生是从中捞到了不少好处,像他这种唯利是图的人,只要有好处,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。

 

 这阵子他正在强迫村民们签字,村民们也都不是傻子,低价买卖田地的事情自然不想答应了,毕竟那些田地可是往后的经济来源。

 

 牛头山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,村里人就指望着这些田地种庄稼来补贴家用了。

 

 有些人迫于牛海生的淫威下已经妥协了,这让还没签字的那些村民们更加的被动了,对牛海生是恨之入骨,但又拿他没有办法,目前也只能僵持着。

 

 虽说牛海生是村里人,但他为了眼前的利益,根本就不会顾及同村同族人的感受,更何况他原本就欺负村民们惯了,在村里做了不少缺德的事情。

 

 当然了,这些事情跟陆帅觉得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,因为他并不是牛头山的人,当年是被师父收养带来牛头山报恩。

 

 这么些年,师父并没有田产房产,就连现在现在住的礼堂,也只是暂时的。

 

 只是从正义来说,海生和外人这么欺负自己村里人,陆帅是看不过去的,但却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是从心底里鄙夷海生这种人!

 

 而且平时海生对陆帅一直就不对付,他来治疗看伤,从来都不给钱,每次还要威胁陆帅多带几瓶药回去。

 

 要知道,治疗村民怪病的这种药,可是陆帅每次冒着生命危险从悬崖峭壁上采回来的,师父因此还为此付出了自己的生命。

 

 而且这种草药生长的还并不多,买次采回来也配不出来多少,药品经常短缺,每次海生却硬要多拿几瓶回去,可能是为了想好快一点,用量也多,是其它村民的用量几倍。

 

 现在看到海生过来,陆帅是有点害怕的,就怕他又逼着自己多药,像他这种人自己也得罪不起啊!

 

 但突然又想发泄内心的不满,直接对海生说:“我现在发明了一种新的方法,你要不要试试看?效果应该会很不错?”

 

 “什么方法?你自创的?该不会是想拿老子来做实验吧?”牛海生有些怀疑陆帅是不怀好意,最近和村里人关系闹得很僵,他知道很多人都对他恨之入骨,自然也担心陆帅会不会故意整他。

 

 “确实是自创的,但我相信一定会很有效果,你敢不敢试试?”陆帅接着说。

 

 牛海生心想,要说不敢那显得自己多没胆量,再说了,他觉得陆帅这种人还不敢对自己怎么样,同时也希望这个怪病能早日治愈避。

 

 不禁对陆帅说:“要是你的新方法让这病越来越严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!”

 

 “放心吧!来,脱了衣服躺好。”

 

 路说说着,便开始准备了,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打鼓,不敢确定能不能行,但他觉得鲍姑应该不会害自己。

 

 牛海生已经脱了上衣,趴在了大厅的简易病床上,平时给他们上药都是在这张用大门板做的病床上。

 

 当然了,女性就去房间,毕竟男女有别,不过许多妇女都是拿药回去让自己老公帮着擦药。

 

 有大多妇女还是比较保守的,不好当着陆帅这个孩子的面脱衣服让陆帅帮着擦药。

 

 因为这种怪病长得位置不一样,像牛海生的就长在背上和屁股上,因为很痒,就会忍不住的去抓绕,一抓绕又感染,还会更严重,只有擦药才能缓解。

 

 但这种怪病一直都没有被治愈过,大医院也是束手无策,反而陆帅师父当年的这个配方还更合适一点,所以大家对此还比较信赖,只是遗憾的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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