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家人不知道如今的他已今非昔比,不知道他有多大的能耐。
任由母亲拉着走出病房,去路却是让这十几个牛高马大的壮汉给堵住。
林慧和叶雪母女两,此刻心紧紧的揪了起来。
“表哥,就是他,跟琳琳相处了两年,眼看就要谈婚论嫁,可他傍上了富婆后,一脚把琳琳给踢开,害的琳琳名声受到影响,我们找他要点赔偿,没想到他不但不给钱,反而动手!”杨坚指着叶封,怒声说道。
“靠,现代陈世美?”为首的刘强眼神死死的盯着叶封:“小子,你想找死是不是?我表妹可不能让你白玩两年,五十万分手费,一分都不能少,否则今天我让你见血!”
“你想干什么?我警告你们别乱来!”即便心里很害怕,但为了护住自己的孩子,林慧用她那娇弱的身躯挡在了叶封面前。
看到这一幕,叶封的心慢慢的全是感动。
母亲一介女流,面对这么多凶神恶煞的大汉,虽然心里非常害怕,但却用她娇弱的身躯挡在了自己面前。
叶封相信,哪怕此刻杨琳的表哥用刀子捅过来,母亲也会义无反顾的挡住刀子,不让自己受到半点伤害!
哪怕天塌下来,她也会以自己羸弱的身躯顶着,不让她的孩子受到伤害!
这,就是伟大的母爱。
虽然这一世只是叶封的跳板,是他历练路途中的一部分,但在这一刻,叶封却是彻底被林慧的举动所感动。
他在心里暗暗发誓,此生此世,如若有人伤害他的家人,他将让对方万劫不复!
“老东西,你还真不怕死啊!”见林慧做出这种举动,刘强吃了一惊。
“是她杨琳先背叛了我儿子,做了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,才导致他们的婚姻出现问题,凭什么让我们给分手费?我们家老头子为了凑齐这婚礼所需要的彩礼钱,都跳楼了你们不知道吗?给我儿子戴绿帽,还要我们给分手费,你们是不是人,还讲不讲道理?”
林慧没有刘强高,但她却是把头抬的高高的,声音充满了愤怒。
她已经知道了原因。
一切的过错,是杨琳,她儿子是受害者!
但是,杨琳却让她儿子给分手费,还一开口就是五十万!
这简直就是抢劫,是敲诈勒索!
“道理?哈哈,你老糊涂了吧,这年头还讲道理?现在讲的是拳头,谁的拳头硬,谁就是道理,我可不管你那么多,今天这钱你不给也得给,否则别怪我给你儿子放血 。”刘强不屑的冷笑道。
杨坚,杨琳和黄玉玲,也都露出了冷笑。
黄玉玲当然知道是杨琳的不对,但那又怎样?谈好的婚事,岂是你单方面说悔婚就悔婚的?
她女儿傍上富二代为自己争取一些好处怎么了?她不这样做,难道你叶封这个穷屌丝能给她这些东西?
凭你叶封那点工资你行吗?
要不是我女儿看你叶封像条舔狗一样听话好控制,我会把女儿嫁给你叶封这个穷屌丝?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不配?
“老东西,你听清楚了,你不想给钱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你把你女儿也让我玩两年,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,怎么样?”刘强的目光,突然落在了叶雪身上,赤裸裸的在她身上扫视起来,脸上布满了坏笑。
他身旁的那些小弟,以及杨坚,杨琳和黄玉玲,也都是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。
他/她们当然知道林慧做不出这样的事,否则她这张老脸还有地方放吗?如果真的这么做了,她还有脸活下去吗?
“你,你们……”林慧气的几乎冒烟了,指着刘强的手都颤抖了起来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叶雪被刘强当面说了这种羞辱的话,脸一会儿羞的红了,一会儿又被气的铁青。
而叶封的脸色,此刻阴沉如水。
他的双眸,变得森寒无比。
一股杀机,更是在他心底滋生!
原本他还想着,只要他们不太过分,就放他们一马,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,在场的人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都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
他叶封的家人,容不得别人羞辱!
可就在叶封准备动手之时,一道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:“他们一分钱都不给,你刘强能把他们怎么着呢?”
“草,你他妈……”
闻言,刘强大怒,立刻牛头朝发出声音的人看去,之时在看清了来人之后,刘强的骂声还没骂完,就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。
“大,大小姐,你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回答我,如果他们不给钱,你能怎么着?”周安琪目光戏谑的看着刘强,声音却是咄咄逼人。
“这……”刘强脸色巨变,他不傻,已经听出周安琪声音之中的愤怒,她在此时帮着叶家人出头,很显然这关系不一般,要替叶家人出头。
如果真是这样,那就麻烦了!
“大小姐,这是我们的私事,你看你可不可以……”刘强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,眼睛却是仔细的观察着周安琪。
“他们的事,就是我的事,你要对付他们,可以,先过我这一关!”周安琪冷笑道。
听到周安琪的话,刘强的脸色,彻底变了。
他以前就是一个混混头子,虽然有点儿能耐,但却是赚不到什么钱,而且还整天担惊受怕,是周家给了他近百万的年薪,给了他一个机会,让他管理一家保安公司,他也从一个混混一跃成为上流人士,有头有脸。
周家是他的主人,周家说什么,他都得听,不然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,将化为乌有!
刘强身后的那些保安们,此刻也都是心惊胆战。
他们当然认识这个周家的大小姐,好多人都把她当做女神,做梦都想被周安琪看上,那样一来就能飞黄腾达。
见她发怒,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杨琳,杨坚和黄玉玲,在看到刘强对周安琪那卑躬屈膝的态度之后,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何时已经变的难看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