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的江欣美眸抬起,凝视眼前的这张脸,心中隐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与曾经不一样了,宛若脱胎换骨,气场强大,生而为王。

 她不懂,只是两天未见,萧临为何发生这么大的变化。

 而且,坐在轮椅五年,还能站起。

 简直,就是奇迹。

 这,很不寻常。

 于她而言,从未见过萧临这样的一面。

 宽大的肩膀,结实的胸膛,躺在上面,安全莫名,好似眼前男人,只手就可为她撑起一片天,之前受辱之时,她在想,多希望萧临能够站在她的前面,替她挡风遮雨。

 然而,现在确实如此。

 宛若,做梦一般。

 她心中有很多不解之处想要了解。

 譬如,萧临端坐五年轮椅,为何能够突然站起。

 但,江欣很清楚,现在还不是时候问这些。

 现在,江家旁系勾结法司院造反,还未解决。

 可是江欣的心,又提了起来,即便萧临变得不一样了,但是又如何从那几人手中夺得财权。

 现在,她已按上手印,为时晚矣。

 却见萧临目光低下,与江欣对视,瞳孔之中,无限柔情。

 萧临道:“从此以后,再无人敢欺辱你!”

 五年的恩情,无以为报,他萧临站起,最多能够替江老爷子守住这片家业。

 “恩!”江欣点头,莫名相信,为何如此,她江欣自己都说不上来,或许眼前男人给她一种无形的安全感,所以选择相信。

 诸多江家旁系,满脸疑惑,颇为不解,如今木已成舟,萧临如何翻盘?

 气质比之曾经有所改变,但又怎样,他们手中可是拿着有效的法律文件,可不认为萧临敢硬抢,这里可都是他江家旁系。

 萧临那平静的眸子,又落在江玉兰身上开口道:“哪只手打的!”

 言语平静,而冷漠。

 呵~

 江玉兰卷起袖口,举起两手,一脸嚣张:“两只手都打了,怎么,你一个倒插门女婿,还想掰断我的双手不成,有本事,你过来掰,老娘保证让你爬着出去!”

 一个倒插门的废婿,还想逆袭造反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。

 能够从轮椅上站起,怎样?

 有些气场,又如何?

 废婿,依旧是废婿,装的人五人六,吓唬谁?

 “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,识相的话,给我离开,从此以后,江家股份,与你们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了!”江南趾高气昂,满脸不屑,江家这么多人在此,还怕一个废物女婿不成?

 他继续道:“看到我爸手中的文件了吗?正是刚刚江欣亲手画押的江家股份转让权,经过方大律师公正过,只要拿到法司院,即可生效!”

 说罢,江南得意一笑。

 萧临漆黑眼眸扫视一眼江南,平静无波,犹如没有放在心上。

 随后,冷冽目光又落在江玉兰的身上,淡漠开口:“是自己废了双手,还是让我亲自动手?”

 话音决绝,不容置疑。

 “呵~真长脸了哈,还想废我双手,然而,你敢吗?”只见江玉兰冷笑一声,满脸嘲笑之意,废她双手,除非吃了雄心豹子胆了。

 更何况,这里还有方剑在此。

 “断她双臂!”萧临微微张口,吐出一道声音,随后搂着江欣退后几步。

 咚~

 庄术二话没说,立即上前一步,一股可怕气场爆发,犹如泰山,压落在江玉兰的身上,使得江玉兰心头大惊,脸上惨白,再无刚刚得意之色。

 “你…你想干嘛?你这么做可是犯法的!”

 咔嚓~

 “啊……”

 伴随着骨骼脆响之声,江云兰猛然惨叫,彻骨的疼痛袭边全身,她的左臂,已被庄术生生掰断掉来,娇躯躺在地上打滚,狼狈不堪。

 江家诸多旁系,更是浑身颤栗,惊恐无比。

 这种场面,他们何曾看过?

 这一刻,江南脸色也无刚刚嚣张之意,剩下的只是恐惧,刚刚他可是也掌掴江欣两巴掌。

 “不…不…不要过来!”在地上打滚的江玉兰,见庄术漫步而来,娇躯朝后蠕动着,犹如一只爬虫。

 怕了 。

 这一刻,江玉兰真的怕了,那平日里憨厚老实,骂不还口,打不还手的庄术,给她感觉现在就是一头嗜血野兽。

 “臭女人,你也知道怕?”庄术冷哼一声,他早已经想出手教训这个泼妇了,随即,在诸多江家旁系的目光注视之下,庄术弯身,一把抓起江玉兰另一只手。

 “不…不,饶了我,我不敢了!”

 咔嚓~

 庄术毫不客气,猛然用力,江玉兰的另一只臂膀也被庄术生生掰断,江玉兰一声惨叫之后,彻底晕厥过去,不省人事。

 “疯子,你个疯子,要干嘛?现在是法制社会!”江南压制不住心头恐惧,狼嚎了起来,只见萧临深冷目光落在江南的身上,冷漠道:“你也知道是法制社会!”

 法制社会?

 殊不知,现在大夏的法治社会,都是五年前他萧临给的。

 哪有岁月静好,有人负重前行,守护这片疆土。

 萧临戎马七年,战功赫赫,为大夏一统,沙场裹尸。

 可,大夏恩将仇报,枉杀功臣,自大夏平定以后,皇权至上,绝代将星也随之不复存在,这在萧临心中,始终是一根刺,迟早会亲手拔去。

 “萧渊,你…你什么意思?”江南惊恐。

 “林豪是你叫过去的吧?”萧临冷冰冰吐出一道声音,使得江南心中咯噔~一声,颤栗起来,公路截杀,林豪失败,这萧临是为报仇来了。

 “与…与我没关系,那是林豪所为!”江南拼命摇头,卑微不堪。

 其他江家旁系,脸色煞白。

 专为人打官司的律师方剑,也惊吓莫名。

 他颤抖开口:“这是江家私人之事,我这外人就不便插手了,告辞!”

 声音落下,方剑抬步,就要离开江家,很显然不愿趟这趟浑水,只因那萧临太无法无天了,他身为法司院院长之子,生来尊贵,自然不愿涉险其中。

 “我,让你走了吗?”萧临声音冷冽,犹如命令。

 闻言,方剑神色苍白,颤惊开口:“你想干嘛,难道还想把我留在这里不成,我告诉你,我可是律师,熟读大夏律法,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,我就能告到你牢底坐穿!”

 

 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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