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妈的……”铁算子没好气道,“老子一身浩然正气,能被邪气攻心?鸡儿毛都不是的东西,在我面前口出狂言!”

 

 李风舞一本正经地说:“道长说话这么粗鄙,一会儿我兴许就不救你了。”

 

 “老子需要你救?我铁算子今天就是在这儿病死!暴毙死!从这儿跳下去,也绝不会求你救我!”

 

 李风舞笑而不语,温柔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智障。

 

 张大山连忙劝道:“两位都是高人,都是我母亲的救命恩人!我这就备下酒菜,请几位吃个宵夜!”

 

 铁算子瞥了李风舞一眼:“什么力都没出,还好意思留在这儿,真丢人!”

 

 等酒菜就备好了,张大山请几人坐下,又让秘书拿来两个行李箱,里边装满了现金。

 

 他恭敬道:“这里是两百万,还请两位自行分配。”

 

 说实话,他也觉得李风舞什么忙都没帮上。

 

 但李风舞是老首长帮忙请来的,他的面子要给,表面功夫要做足。

 

 只见那铁算子从行李箱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,丢给了李风舞,嗤笑道:“给你当路费,好歹让你蹭了顿饭。”

 

 见铁算子在侮辱李风舞,张大山也没说话。

 

 他是个注重实在的商人,在他看来,谁派上了用场,谁就是大佬。

 

 铁算子毫不客气地将两箱现金都收了下来,然后喝了一口茅台。

 

 还别说,这好酒就是烈,喝下去肚子热乎乎的,有点发烫。

 

 李风舞也拿起酒杯,轻轻尝了一口。

 

 铁算子嘲讽道:“哟,还真有脸吃喝呢,来这儿骗钱的滋味怎么样?”

 

 李风舞温和道:“我可以喝,倒是你不该喝酒,加速血液循环,邪气马上要攻心了。”

 

 “哟,我求邪气攻心呢!不攻就是孙子!”

 

 铁算子又嘲讽起来,却觉得肚子越来越痛。

 

 他捂住肚子,又渐渐疼到了胸口,连呼吸都难受。

 

 忽然,他喉咙一甜,竟是吐出了大口鲜血,染红了桌面!

 

 张大山和陈峰吓了一大跳,急忙道:“这是怎么了!”

 

 “我……”

 

 铁算子捂着胸口,他疼得跪倒在地,额头上满是冷汗:“我似乎……邪气攻心了……”

 

 人们大吃一惊,还真被李风舞给说中了!

 

 张大山急坏了:“李风舞大师!快救他一命啊!”

 

 李风舞摇头道:“不可不可,道长亲口说过,今日哪怕病死,暴毙死,从这儿跳下去,也绝不会要我帮忙。”

 

 “别……别……”

 

 铁算子疼得抓住了李风舞的脚,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:“大师!身为修道人士志在济世为怀,还求大师救我一命!”

 

 “我最讨厌济世为怀……”李风舞坏笑道,“以牙还牙,十倍奉还,这是我的信条。”

 

 铁算子又吐了几口血,他虚弱道: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钱都给你……求大师救我。”

 

 李风舞看了看时间,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。

 

 他笑着说:“急什么?你还能活一会儿,我先吃饭。”

 

 他又夹起了饭菜,看了眼倒在地上满脸痛苦的铁算子,忽然夹起一个排骨丢到了地上。

 

 “道友,快吃呀。你救了张总的母亲,你可千万别客气。”

 

 见到这一幕,陈峰和张大山的背上直冒冷汗。

 

 这人好邪。

 

 睚眦必报!

 

 在铁算子的挣扎下,终于到了十二点。

 

 李风舞,神通彻底恢复。

 

 他淡然道:“铁道长,先说十句你连鸡儿毛都不是,我才愿意救你。”

 

 “我!”

 

 铁算子心里崩溃了。

 

 这李风舞好狠!

 

 但大难临头,他也顾不得这么多,只好咬牙说:“我……我连鸡儿毛都不是……”

 

 他虚弱地说了十遍,李风舞这才点点头,然后忽然一挥手。

 

 却见铁算子的行囊,竟是开始颤抖!

 

 那针灸包飞了出来,一根银针腾空而起,在李风舞面前漂浮颤抖,但只抖针尖,针尾纹丝不动!

 

 铁算子大吃一惊:“这是……太乙神针!”

 

 李风舞微笑:“见识到了么?太乙神针是用真气运行,每一针都包含着至高无上的真气,这……才是真正的太乙神针!”

 

 铁算子看得目瞪口呆。

 

 这才是真正的大佬!

 

 李风舞再一挥手,那悬浮的银针,急速而下,刺进了铁算子的天灵穴!

 

 他轻声道:“第一式,万邪退散。”

 

 “砰!”

 

 一声闷响发出,那银针竟是光芒大作,无数黑气从铁算子胸口飞出,随着黑气弥漫,令人头皮发麻的哭喊声凭空响起,可见怨念之重!

 

 可在银针的光芒下,那邪气被照得灰飞烟灭!

 

 李风舞的手指凭空一勾,刺在铁算子体内的银针又飞了出来。

 

 他端起酒杯,淡然道:“太乙神针,三针起死回生。后面两针不扎了,你就在床上躺一年吃点苦头吧。我说过以牙还牙,十倍奉还。哦对了……”

 

 他忽然将刚才那张一百块丢在了铁算子的脸上,狞笑道:“给你当路费。”

 

 面对李风舞的羞辱,铁算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!

 

 他已经对这个男人心服口服!

 

 张大山急忙道:“大师!这才是真大师啊!”

 

 “张总,虽然说你母亲的病被治好了,但以后还会有麻烦。”

 

 李风舞平静说:“你还记得我刚才来的时候,一直盯着你的房子看么?那时我就看出房子是凶宅,已经被人施法。你们若是还住在这儿,恐怕凶多吉少。”

 

 张大山吃惊:“被人施法了?大师的意思是说,我被小人所害?”

 

 “是这样没错。”

 

 “难怪我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……”张大山怒道,“大师,到底是谁害我一家?”

 

 李风舞说:“我一时间还不清楚,要等日出时分邪气退散,才能看出门道来。”

 

 “如此就麻烦大师小住一晚,还请大师救我一家老小性命!”

 

 “这个自然,我做事本就不喜欢只做一半。”

 

 李风舞心中叹了口气。

 

 今天他才出狱,本来想好好陪一下池秀婷的。

 

 不过这单成了,也能让池秀婷过更好的日子了。

 

 等吃过饭后,李风舞住进了客房,迫不及待给池秀婷打电话分享喜悦。

 

 电话一接通,他温柔道:“老婆,有个好消息跟你说……”

 

 “你说个屁!”

 

 电话那头,蒋依依夺走了手机,破口大骂,“李风舞!你这个害人精!我们一家三口全都被池家开除逐出了!这全都是你害的!”

 

 “什么?”

 

 李风舞紧紧皱起了眉头。

 

 池家,好大的胆!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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