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就成我奸夫了?盛景廷,你讲不讲道……啊……疼,你松手!”

 手腕骨几乎被捏碎的疼痛,姜幼夏绝美的小脸愈发的苍白,极近的距离,男人的气息环绕在她的鼻息间,她好痛。

 “是不是?”男人冷冽的目光阴鸷,倏然拔高了的音量近乎低吼,质问着她:“告诉我姜幼夏,他是不是就是你的奸夫?!”

 姜幼夏疼的脑袋发空,男人声声的质问,如捅炙热的倒钩刀子般一刀刀的将她刺穿,体无完肤。

 “是,他就是我的奸夫,盛景廷,你满意了吗?”

 姜幼夏用力低吼,趁男人几秒的呆愣,抽出被他紧攥着的手臂,声音都在颤抖:“疯子!”

 男人俊美无俦的五官一瞬冰冷阴慑,目光都透着狰狞。那杀意充斥着他的眼球,恨不能掐死姜幼夏。

 盛景廷的气场太过阴沉可怖,等她反应过来时,已经为时已晚。

 盛景廷将她拖入卧室仍在了床里,姜幼夏疼的倒吸了口凉气,脖子倏然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卡住,窒息感席卷而来,她脑袋都是空的。

 姜幼夏浑身发凉:“盛景廷,既然你那么恨我,那么不相信我,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!你折磨我算什么?!”

 “我再问你一遍,乔修珏是不是你的奸夫!盛果是不是你跟他的种?!”

 姜幼夏下意识就要否认,可看着男人杀意沉沉的俊脸,话不知觉又淹没在了喉咙里。

 一个充满报复的想法在脑中浮现,她没有任何挣扎反抗,反而十分冷静,充满嘲讽的看着他,吐出一个字:“是。”

 男人瞳孔紧缩,难以置信的盯着她,掐着她颈脖的手指却松懈了几分。

 细微的反应落在姜幼夏的眼里,她说:

 “乔修珏就是我的奸夫,果果是我跟他生的。我跟他早就有一腿了,我根本就不喜欢你,更不想嫁给你这个病秧子。当初要不是你强迫了我,让我分不清,孩子究竟是你的,还是他的。你又非要娶我,上赶着当冤大头戴绿帽子,我根本就不会嫁给你,我现在早就是乔太太了,怎么还会受你跟你妈的气?”

 姜幼夏扯着唇角,嘲弄道:“盛景廷,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,你还满意吗?”

 盛景廷阴沉的凤眸闪过一抹妖冶的红,根根血丝分明:“姜幼夏!”

 “那么生气干什么?”

 姜幼夏不怵反笑:“这不就是你想听到的吗?盛景廷,你想听,我都说给你听,你气什么?你要觉得我对不起你,我给你戴绿帽子,你就跟我离婚好了,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?”

 “离婚?”

 盛景廷脖子青筋凸起,唇角阴郁的弧度如同地狱里的罗刹鬼魅阴测骇人:“离婚让你跟乔修珏双宿双飞?让你们一家团聚?姜幼夏,我告诉你,你做梦!”

 男人每吐出一个字,戾气就越重一分。

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,姜幼夏却觉得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都是冷的。

 “就算死,你也是我盛景廷的亡妻,你休想我会成全你们!”

 姜幼夏浑身一颤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男人修长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,咬上她的红唇……

 疼!

 好疼!

 姜幼夏白着脸想要把他推开,盛景廷却疯了一样,捆住了她的双手……

 “盛景廷,你想干什么?”

 盛景廷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,炙热邪魅的气息蛊惑着姜幼夏,出口的话,却是极致的残忍:“不是我恶心我么?姜幼夏,我倒是要看看,你有多恶心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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