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——

 

 猝不及防我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
地上虽铺着从波斯空运过来的手织羊绒毯子,但近日消瘦,导致浑身没有几两肉的我还是感觉很痛,以至于很久没有缓过来。

 

 嘶。

 

 好疼,我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 

 “厉寒烬,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!”我再也抑制不住的怒问道。

 

 我不是他的玩物,不是他的小蜜!

 

 “就凭我乐意。”

 

 多么无耻的一句话,他却这么理直气壮说出来,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!

 

 不知道是不是我会错意,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的醋意。

 

 不可能,他是厉寒烬,不讲父子亲情的厉寒烬,可以把自己的父亲软禁在精神病院长达十年,又怎么会对一个在他眼中水性杨花的女人有所动容。

 

 我没有跟他再废话,打算拿起衣服就要走。

 

 可是我的衣服被他撕烂了,只剩下一块不完整的碎布。

 

 他依靠在床头,神气的看着我,料定我不会就这样走出屋子。

 

 可我的倔脾气上来了,捡起来地上的布块,决定包裹住重要的位置,就这样走出去。

 

 我系好之后,确定不会走光,拿起鞋子就向外冲去。

 

 可我还没跑几步,就被他狠狠地再次拽扯住!

 

 我的手腕被他死死地摁住,再一次把我摔在了床上。

 

 他一双怒不可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!

 

 下一秒。

 

 他蛮横地抬起我的一条腿,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。

 

 啊!

 

 为什么还是好痛……

 

 他不满的啃咬着我,一遍又一遍,我感觉我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好的地方了。

 

 就这样很久很久,我好累,他却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。

 

 他的不满,他的发泄,他不肯亲吻我的嘴唇。

 

 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。

 

 我昏睡过去。

 

 再醒来,他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扣着名贵的衬衫扣子。

 

 然后站起身,走向桌子旁边找寻着什么。

 

 下一秒又熟练地随意甩给了我一张支票。

 

 这次他加码了,金额五百万。

 

 “溢价了,金主爸爸。”我强颜欢笑说。

 

 他没有理会我,向屋外走去,然后踌躇了下,却并没有扭过头说道,“童果果既然注定都要死了,不如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。”

 

 我的血液瞬间冰冻住。

 

 他还是要果果的眼睛。

 

 那为什么上次在医院还答应了我的请求。

 

 “果果是你的女儿,你怎么忍心!”我歇斯底里的吼道。

 

 如果说我带着果果的鉴定报告找到他,是这样的结果,那我就是害果果的罪魁祸首。

 

 我怎么能把希望寄予在一个从未见过她,养育过他的一个男人身上。

 

 他没有回答我,走出了屋子。

 

 我瘫坐在地上,噙着泪,疯狂思考着该怎么办,怎么办。

 

 门响。

 

 是佣人送来了衣服。

 

 我穿上了衣服,准备走下楼。

 

 却被隔壁的钢琴声吸引了脚步。

 

 贝多芬的月光。

 

 是我母亲小时候经常逼着我练琴的一首曲子,在童家破产之后,我甚至还想把那台老旧的钢琴讨要回来,可是海诚那不足一百平的屋子实在是无处可放。

 

 曲子不算很难,单也不算简单,听着弹法还是有些稚嫩。

 

 我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,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。

 

 一个脸部都是绷带的人坐在钢琴面前,旁边还有一双小手在弹奏着。

 

 可再往下看去,裤管竟然是空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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