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萱儿要疯了,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现在到底是谁占谁便宜,明明是她被人压在下面,还被这个家伙动手动脚。
“你无耻!”
她鼓起嘴,俏脸通红,一阵气郁。
叶寻欢解释,“不要误会,我只是在给你检查身体而已。你呼吸加快,只会带动酥胸上下起伏,我会更加抽筋的。”
“鬼才信你!”
张萱儿恢复了些力气,长腿猛地往上一抬。
一个膝击,正冲叶寻欢的下面。
叶寻欢鲤鱼打挺,猛地翻身起来,与张萱儿捂着下面直叫,“我靠,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!”
“臭流氓,还说不是故意的?”
张萱儿气的坐起,急忙把短裙拉了上去。
叶寻欢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性感的身子,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。
张萱儿瞪着他大骂,“你还看?”
叶寻欢面色正经道,“张小姐,你真的误会我了。你活动下右脚,看看是不是崴了?”
张萱儿抬了下眉,按照他说的动了动右脚。
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,让她哇呀都轻叫了出来。
叶寻欢冲她伸手示意道,“行了,别生气了,你要相信我的职业道德。我扶你起来,给你治下脚再说。”
张萱儿看他目光诚恳,伸出小手给了他。
他扶住她的胳膊,让她坐在了椅子上,然后蹲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把脚伸过来。”
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。
明晃晃的,尖细锋利。
张萱儿紧张直叫,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
她看叶寻欢,真像个变态。
叶寻欢解释道,“你伤了筋骨,需得用银针活血化瘀才行。相信我,只用一针,你的脚腕便能恢复正常。”
“真的?”
张萱儿半信半疑,害怕误事,还是把脚伸过去。
叶寻欢用手捧住,把她的高跟鞋小心脱了下来。
小脚圆润白净,如若莲藕。
脚趾细长,上面还涂着大红的指甲油,裹在丝袜里若隐若现。
大热的天,她的玉脚丝毫不臭,还有种淡淡的香味。
叶寻欢先给她轻揉按摩了下,与她询问道,“你这丝袜哪里买的?弹性真好,能不能送给我?”
“你果然是个变态!”
张萱儿吐血。
若不是脚腕疼,早就冲他踹上去了。
叶寻欢淡笑道,“你想多了,我院子里的水龙头滤网坏了,正好用你的丝袜修补一下。”
“我内裤的质量更好,要不要借给你!”
张萱儿的眼神能杀人。
这都是什么蹩脚的借口,亏得他能想出来。
叶寻欢若有所思道,“你的内裤是丝质的,勉强也行吧!不过得用热水烫一下,不然一股子味儿!”
“滚!”
张萱儿实在忍不住了,抬起左脚,想要踹他。
他往边上一闪,颇为失望道,“你们城里人怎么这么小气,一条丝袜而已,至于吗?”
“这是丝袜的事情吗?”
张萱儿被气晕了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叶寻欢站起了身子,轻声叹气道,“好了,不给就不给了,我改天找李寡妇要一条。你站起来感觉一下,看看你的脚腕还疼吗?”
“好了?”
张萱儿疑神道,“你不是说要扎针吗?”
“已经扎完了啊!”
叶寻欢晃了晃手里的银针,递给她道,“不信你闻闻,上面还有你丝袜上的香味呢!”
“你,你真是没救了!”
张萱儿站起来,攥起拳头要揍他。
她的右脚踩在地上,试着往前动了下。
真的,不疼了?
“这,这也太神奇了?”
她心里的怒气,马上被震惊掩盖。
眼睛瞪大,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叶寻欢。
刚才,她明明就没有感觉。
只是瞬间的功夫,不但挨了一针,这脚腕还真的就好了?
叶寻欢坐在桌前,神色平静地倒了杯茶,喝了一口道,“你私闯我的闺房在先,蓄意非礼我在后。奈何我心胸宽广,不与你计较。你走吧!我还要再补个觉!”
他伸了个懒腰,说着起身送客。
“你这里乱的跟猪窝一样,也好意思叫闺房?”
张萱儿有些想吐,在他对面坐下,强忍着暴揍他的冲动,与他谈起了来意道,“我不走,你跟着我下山,我是来请你给我的爷爷瞧病的。”
“没兴趣,要是给你瞧病,小爷勉强还能答应。”
叶寻欢过去坐在竹床上,抱着脑袋在上面躺了下来。
“我们张家给你钱啊!”
张萱儿郁闷站起,与他着急道,“一百万诊金,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你的。你给外面的穷鬼看病,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啊!”
叶寻欢扭过头,盯着她询问道,“你说你是东海张家的人?”
“是啊!”
张萱儿点头,以为他动心了,骄傲介绍,“我们张家可是东海市的豪门望族,资产过亿,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。你要是治好了我的爷爷,靠着我们张家,以后在东海市也有一片立足之地。”
叶寻欢翻了个身,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张照片,让她看了看上面的人道,“你看这个人是不是你爷爷?”
张萱儿拿着照片瞧了眼,盯着他惊讶道,“你,你怎么会有我爷爷的照片?”
照片有些发黄,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拍的,后面好像是一片大漠。
但是上面的人,确实是她爷爷。
叶寻欢跟她道,“你看看照片后面是什么?”
“什么啊?”
张萱儿翻过照片,只见上面用红字写道,“我欠你师父一条命,你若愿意,来东海市做我张家的孙女婿,我必厚待于你。”
下面,有签名,“张远东”!
张氏远东集团,正是取自张家老爷子的名字。
张萱儿自小看着爷爷的字画长大。
这字迹也不会错!
她脑袋发晕,不知所措的盯着叶寻欢。
上面有时间。
十年前。
她还是个小姑娘。
她的爷爷便把她许配给这个流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