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噼啪!”
两个耳光在王婆猪头上炸响,在她脸上两边留下五百!
“你敢打我?你竟然敢打我?”
王婆一脸的不敢相信:“你租我的房子,竟然敢打我?”
“你的房子?你再说一句试试!”武大郎巴掌又扬起来。
“我我……”王婆一脸怨毒道:“你等着,我去衙门……”
“去哈!”武大郎冷笑一声道:
“大爷我刚刚把这房子买下来,现在通知你这个老猪狗,两月后赶紧搬走。还有这个厨房你赶紧腾出来,以后不许进大院!”
“你买下了?”王婆震惊的瞪大眼睛:“你哪里来的钱?”
“赶紧滚出去!”武大郎不想多说:“大爷我哪里来的钱,干嘛要和你说。”
“王干娘这个厨房可没有租给你。租约上只有前面两间屋!”潘金莲上前愤愤的道:“赶紧搬出去,我还以为你是好人,没想到……”
“老天爷啊,你们欺负我一个孤寡老太婆啊!”
王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拍这大腿嚎哭起来。
“啧啧,打滚啊。怎么不打滚?”武大郎一脸看猴戏的神情道:
“等我吃完饭就把两边厨房都给推倒,我不管你半空没有。”
武大郎带着潘金莲转身走人。
王婆也不哭了,立马从地上站起来。赶紧收拾厨房中的东西,虽然只是一些锅碗什么的,但那也是钱买来的。
“好你个三寸钉谷树皮,你给我等着,你给我等着!”王婆一边收拾一边恶狠狠的道:
“等会我去找张大虫,非让你褪一层皮不可。”
张大虫是衙役,敲诈勒索无所不通。
“没想到王婆这样坏!”
潘金莲有些愤愤的道。
现在他们两人做下来吃炖羊肉,还有炊饼和一小坛子浊酒。
“这也叫酒?酸不拉几的。”
武大郎喝了一口几乎要给吐出来。就这样还是潘金莲有小筛子过滤了一遍。
“那我出去买白酒!”潘金莲急忙娇声道:“我们现在有钱了,给大郎买些好酒……”
“白酒?就是发酵好过滤很好的发酵酒。”武大郎道:“那就买一些好点黄酒。”
“黄酒很贵,南方过来的……”潘金莲迟疑一下道:“那好吧,我现在就去……”
“吃饭,下午我去买!”
武大郎把一块羊肉夹起来,放在潘金莲碗中。
“大郎……”潘金莲两眼中都是春水盈盈。
“怎么了?”武大郎正在对付羊肉头也没抬。
“你这样心疼我,让我……”
潘金莲泪水掉落在汤碗中,砸起来小小涟漪。
“你是我娘子,我当然要心疼你。”武大郎随口道。
潘金莲眼泪掉落的更快了,正要说话就听到外面有人嚎叫:
“武大郎出来出来,你的事发了!”
“大郎?”潘金莲吓的一哆嗦。
“没事,肯定是那马泊六王婆捣鬼。”武大郎淡定的道:
“这是衙门中人办法,叫旱天雷,吓唬心中有鬼的人。”
从前身的记忆中,武大郎知道喊叫的这个是张大虫。其实就是衙门的一个白身。
白身衙役相当于后世的联防队员。
“喊你大爷干什么?”武大郎撩起帘子走了出来。
在院子中站着两个,都是敞胸露怀的泼皮样。
“武大郎大前天东山岗吴大财主家,被盗了一百两银子。现在查出来就是你干……”张大虫嚎叫道。
吓唬没有见识的小老百姓,张大虫手到擒来,心中笃定的很。
“直娘贼!”
武大郎上前就是一个贴山靠,把正在声嘶力竭嚷嚷的张大虫打的飞了出去。
另外一个泼皮转身就跑,他连白身衙役都不是。真正的街头泼皮,正主都被打了,他还不跑等着吃席啊!
“想跑?”
武大郎上前一脚把这家伙踢成了滚地葫芦。
“造反了,造反了!”张大虫从地上爬起来喊道:“有人造反……”
武大郎上去抓住张大虫脖领子,噼啪就是两个耳光。把他的脸打成了猪头一样。
“造反?我抽你就是造反?”武大郎鄙夷的道:“你就是一个白身衙役,竟然自己出来敲诈。我弄死你又能怎么样?”
联防队员是没有执法权的,宋朝也一样。
“你你……”
张大虫懵逼了。
“娘子你去衙门找何老爹,就说有人告他收脏!”武大郎对出来的潘金莲道。
“好的,大郎我这就去!”潘金莲立马答应下来。
“不错不错,怎么着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。这眉眼心思就是通透!”武大郎在心中暗暗的道:“怪不得有这句话,宁娶大户婢,不娶小户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