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”沈千山瞪大眼问道,“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?”沈玄也不跟沈千山多说,转身对着那个老人拱了拱手,“铁兄以为日子定在多久合适。”
“等等。”沈千山用尽平生的力气大吼道,“我不同意。”
沈玄和那个老人都停了下来,一言不发的看着沈千山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沈千山以为他们在考虑自己的意见,就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。
“我认为这种事应该两情相悦才行,强行凑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。”说完,沈千山还对着沈玄眨了眨眼,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话。
沈玄和那个老人对视一眼,显然是他们没能想到沈千山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贤侄孙啊,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可是我那孙女儿不同意啊,要是你不想就这么断了的话,就自己试试去追她吧。”那个老人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道,“不过我告诉你,我那孙女儿啊,最是心软了,你只要死缠着她,她一定会同意的。”
沈千山更加懵逼了,这都啥跟啥啊,为什么自己更加不懂了。
“你们不是在讨论我的婚事吗?”沈千山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“是啊,十几年前本来都说好了,结果老铁子又反悔了。你说这气不气人。”沈千山拍着桌子叫道。
这能怪我吗?那个老人也是满肚子冤枉。
“我孙女儿不同意,为这事儿她还离家出走了,现在还没找到,我能怎么办。”那个老人气呼呼的说道。
“那是你思想工作没做好,所以她才不同意的。”沈玄蛮不讲理的说,“你看看我孙子,他敢不同意我就把他的腿给打断。”
沈千山站在一旁没敢说话,他知道,这种时候他帮哪边都讨不着好。
“呵呵,那可把你厉害惨咯。”老人反讽一句,“等我孙女儿回来再说吧,到时候大家聚在一起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按照铁兄的意思办吧,我们就先告辞了!”虽然沈玄这个人经常不正经,但是在办正事的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。
“等等爷爷。”沈千山连忙叫住沈玄,又转身对着那个老人道,“老爷爷,你孙女儿一个人在外面,你就不担心她出什么意外吗?”
听了这么久,沈千山实在是觉得奇怪,别人要是晚辈离家出走了,怕是得掘地三尺找出来,可是这个老爷子却一点也不着急,就好像这个人不是他家的。
“哈哈哈哈,这还没在一起呢就关心上了,小黑子啊,我看有戏。”那个老人调侃道。
沈千山顿时憋得满脸通红,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“不逗你了。”老人摸着胡须道,“她离开的时候带走了我铁家的天字第二号死士,整个川城能和他过手的人也不过数人,并且她走的时候留了字,说是最迟三年就回来,既然安全无虞,那还担心什么呢,就当她去游山玩水去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小子冒昧了。”沈千山鞠了个躬就跟着沈玄离开了。奇怪的是,沈玄看起来和那个老人是很好的朋友,但是却没有留沈玄玩几天什么的,而沈玄也没有提,于是,沈千山一行人就保持着这样诡异的默契离开了镜湖山庄。
虽然离开了镜湖山庄,但是沈千山心中的疑问不仅没有减少,反而更深了。
“爷爷,你为什么也在镜湖山庄啊。”沈千山望着沈玄问道。
刚刚来镜湖山庄的时候,沈千山一个人坐在车厢后面,回去的时候多了个沈玄,沈千山自然是理所当然的把他拉到了后座上。
“这个就说来话长了,我那天在祖地研究四灵玄天阵的时候,无意中触动了大阵的阵眼,放出来了一丝游灵,我一路追着他就到了川城大学。”沈玄摸着自己的大肚子道,“那个游灵非常厉害,我在正午之时布下阵法也没有捉到他。”
话毕,沈玄在自己的大腿上狠捶了一下。
“没事的爷爷,以后还会有机会的。”沈千山安慰道。
“对了,游灵是什么啊?”沈千山本不想老是揭开沈玄的伤疤,但他总是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,并且,他是真的很好奇游灵是什么。
“游灵啊,游灵就是死物依靠执念孕育的灵体。”沈玄坐在车上慢吞吞的说道。
一般来说,这个死物都在里游灵不远处,但这只游灵可是沈玄追了好几天的游灵,四灵玄天阵乃是从明朝遗留下来的凶阵,难不成自己去大阵里找?跟何况自己追了几天后才发现————这玩意儿自己也打不过啊。
“然后呢,爷爷?”沈千山继续追问道,“那只游灵跑了吗?”。
“跑了。”沈玄叹了一口气,“人老了啊,这些事情以后还是要交给你们处理啊。”
“爷爷你都打不过,我就更不用说了。”沈千山瘫坐在座位上,懒散的说道。
“说的什么丧气话。”沈玄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沈千山的大脑门儿上,“我们这一代人的路已近走到尽头了,你把我们当作一个目标可以,但要把这当作是终点,那你和咸鱼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扑哧。”
沈千山正在这边趴着脑袋思过呢,那边柳青已经忍不住了,差点儿喷出两个鼻涕泡来,柳彦君此时也是笑得肚子都疼了,这对爷孙也太有意思了。
“笑什么笑,有什么好笑的。”沈千山对着柳青吼道,自己爷爷教训自己还情有可原,这个小丫头片子笑自己算什么。
沈千山话音刚落,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。
“人家笑你怎么了,你还不许别人笑了?”沈玄皱着眉头看着沈千山,用表情告诉沈千山自己特别不高兴。
“爷爷我错了。”沈千山也不敢回话,只能希望沈玄快点儿消气,放自己一马。
“等等,爷爷。”沈千山刚叫了一声,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。
“怎么,教训你你还不服?”沈玄故作严厉道。
“不是,爷爷,那个灵体最后在哪里消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