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一双冰冷的手勾住了郑甜甜的下巴。

 

 “怎么?允许你去勾引别的男人,就不允许我与别的女人亲热了?”

 

 

 郑甜甜使劲摇头。

 

 “我没有!我说了我没有。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?”

 

 “因为你让我没办法去信任。”邵庭泽的手在郑甜甜背后游走,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,扯得郑甜甜只能拼命地仰着脑袋,好让头皮的疼痛减少几分,“不,是你们一家人,都没办法让我信任。”

 

 这样的话语如锋利的刀,在郑甜甜的心口上划出一道伤痕。郑甜甜不明白,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  

 

 “你们一家人给我造成的伤痛,永远也没办法还清。”

 

 如果疼痛能换回他母亲的生命,他邵庭泽当然愿意,可是哪有什么如果。

 

“你说这些,是什么意思?爸爸从小就待你如己出,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?”

 

“视如己出?呵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听了这话邵庭泽怒火中烧。真是恨不得马上掐死眼前这个仇人的女儿。

可是正当手上的动作加大,看着她脸上痛苦不堪的时候,又狠不下心去。

 

 你怎么,偏偏就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呢?

 

 他终是松开了手,却随之将她用力推倒在地。

 

 “来人!”

 

 听到邵庭泽的声音,总裁助理匆匆推开门赶了进来,他望着一地狼藉,和那无力趴在地上微微啜泣的总裁夫人,心中虽是有点可怜夫人,但又不好多说什么。

 

“把这女人给我丢出去,以后云泽集团的大门,不许她踏进半步。”

邵庭泽的语气里,全是决绝。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。

 

 

 她无力地揉了揉发麻的头皮,然后又用力地抹了抹眼泪,在助理的搀扶下起身。

 

 

 到门口时,郑甜甜突然间停住转身,朝他大喊道:“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,之前没有,现在也没有。只是,以前的阿泽哥哥去哪儿了?”

 

 说完,带着无望的泪水出去了。

 

 

 邵庭泽看着郑甜甜的身影慢慢被合上的门掩盖,转身坐在了椅子上,他拉开帘子,阳光倾泄地涌了出来,让邵庭泽不禁眯起了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苦笑。

 

 “郑甜甜,要怪就怪你的父亲吧,是他逼我的。”

 

 

 郑甜甜只觉得此时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,突然眼前一黑,失去了直觉。

 

 “夫人!”

 

 助理这时慌了。

 

 “真是个麻烦……”

 

 一声轻柔却又充满磁性的男声在郑甜甜耳边响起,是熟悉的嫌弃感。

 

 郑甜甜好像在梦里,听到了这句话。

 

邵庭泽抱起郑甜甜就往电梯口冲,“快,备车,回公馆。马上打电话,叫蓝决过来。”  

 

助理一边打电话,一边跟上邵庭泽的步伐。

有时候郑甜甜不争不抢软糯的性子却让邵庭泽恨的咬牙切齿,可也正是她这样的性子,才让他这样杀伐果断的人变得纠结两难。

 

 “哪怕你反抗一下,也会让我好受些。”邵庭泽喃喃的说道。

 

 黑如玛瑙的眸子,往里头探去,尽是无奈,邵庭泽握紧了郑甜甜的手腕,仿佛要使出全身的力气,却又害怕她像瓷娃娃一般,一碰就碎。

 

 

 “派人把这个麻烦的东西送回公馆。”

 

 低眸望着怀里面色苍白的女子,邵庭泽心中五味杂陈。

 

 “是。”

 

 等到郑甜甜醒来的时候,已是第二天早晨,外头叽喳鸟叫如往常,若是没有浑身酸痛头皮胀痛,郑甜甜或许还会觉得,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。

 

 “有人吗?”

 

 毫无血色的薄唇说道,现在的她甚至没法用正常的音量说话,只祈求能有佣人发现这房间里奄奄一息的她。

 

 而换来的却是一片寂静。

 

 正当郑甜甜已经不抱任何希望,虚脱得又要睡去的时候,外面的脚步声,让她睁开了眼睛。

 

 ——吱

 

 门打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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