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疑案重重

高凡与老肥告别，匆匆地从奶茶店离开。走在大街上的高凡，看着周围高耸林立的高楼就不知该走向何方，他努力地回忆之前的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明白！

高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，老肥为什么要劝我逃跑呢？还有按照楚柔所说的，明天就是我最后一天了，现在不是自寻死路吗？与其这样还不如让警方将我逮捕起来，再说我并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
想着高凡步伐调转向宿舍走去，果然警察正在男寝楼下盘查了来往的学生，看着高凡走了过来立马迎了上去将他铐了起来，一位高个的警察说道：“高凡同学，现有的线索表明你是本案的重点嫌疑人，为了不影响你生活学习请给我去公安局走一趟吧！”高凡淡淡地点了点头，没有反抗跟着警察上了警车向天都刑警大队开去。

天都审讯室内，高凡双手被铐一起坐在审讯椅上，他无神地环顾的四周空荡的墙壁，只有他面前放着台灯散发刺眼的光芒。

没过多久，一位身穿黑色夹克的警官坐在了高凡对面，深邃明朗的轮廓上一双洞察人心的双眼盯着高凡，被剃的整齐的胡子显得沧桑成熟，魁梧地身材靠在座椅，此人正是天都城刑警大队队长陈司木，他缓缓开口说道：“说说吧！你清明节前一天在干什么？”

高凡自知地方是公安局，容不得他半点撒谎，努力地回忆道：“前一天我一直都在学校，没有出去。”

陈司木眼神晃过一丝质疑，但他并没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，淡淡地问道：“对于地狱牌局的游戏你知道多少，为什么你要跟他们玩那个游戏？”

高凡如实地将他所知道的事情说的一遍，努力地回忆着游戏开始之前的事情，缓缓地说道：“其实我这个比较好面子，我看胆小的孙泽都玩了所以我便跟着玩了，也没想太多。”

陈司木从兜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烟斗，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，他吐着烟圈没有在继续问下去，而是递给了高凡一张纸说道：“你好好看看，有没有记起什么？”

纸上简单罗列地写着前后死亡学生的姓名与死亡方式，第一位死者名叫陈阳，今天上午礼堂死者男的是邱迪，女的是王雅秋是情侣关系。高凡看完心里咯噔了一下，忽然记起他在三月底他们宿舍吃饭的时候，后面越喝越多和一波人拼桌喝酒，好像正是这三个人，不过还有一个叫郑山的人没有出现在死者名单里。

由于是到后半场才拼的桌，高凡很多人面貌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，只是依稀地记得叫什么一共几个人。后来便各自分开各回宿舍，那天由于喝的太多是老肥背他回去的。名单的最下方标注这三人都是自然死亡，也就是并不是他杀的。

高凡一脸疑惑地盯着陈司木问道：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
陈司木淡然说道：“其实我们警方为破地狱牌局杀人系列案件，可以说是倾尽所有。五年前你们学校的女寝血案至今未破，如今凶手现身我们警方压力很大。”

高凡仍是一脸懵，疑问道：“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
陈司木挺直腰板，直视着高凡道：“将你以这种方式带进来也实属迫不得已，因为种种迹象表明你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，为了避免再出人命，顾以这种办法将你保护起来。”

高凡顿时恍然大悟，原本慌乱恐惧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，心中暗想：凶手总不能跑到公安局杀我吧！只要熬过明天，所得定下的七日必死的魔咒那么便可以活下来。

陈司木目光如炬，若有所思地问道：“王仲宇和孙泽之间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高凡想了想说道：“他们之间的感觉说好也不是很好，听说王仲宇经常欺负孙泽，二人之间有些过节。”

陈司木点了点头，有些明白地说道：“原来是利用！”

利用？这个词高凡曾经听楚柔说过，他好奇盯着陈司木渴望地问道：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？”

陈司木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：“你们那天玩的地狱牌局，其实并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一场赤裸裸的算计。王仲宇知道孙泽这个人比较胆小，所以便提出玩这样的恐怖游戏。孙泽这个人我们也进行了调查，他在学校的性格和在家里的性格判若两人。在家里他是个孝顺坚强而且胆子非常大，而在学校却装成一副弱势群体的模样。孙泽当得知要玩这场游戏，便早已经盘算好了一切。”

高凡听完陈司木所讲，印证了他之前所想的情况是一样的。但是这和杀人有什么关系？究竟一切的背后到底是怎么样的依旧不是很清楚？陈司木看出了高凡心中的顾虑，对他继续说道：“其实李嘉和孙泽早就认识了！”

什么？高凡一脸不可思议，那么一切真的是设的局吗？高凡胡乱思考着，就好像拼图只是零散的图片，而缺少了将他们拼接在一起的方法，线索与诡异的事件一件接着一件根本就不容的他多想。

陈司木见高凡一脸微微地笑道：“你是他们里面比较幸运的了，你可能只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，其他的你不要多想由警方调查就好。”

高凡见陈司木安慰自己，不由自主心生好感，但他总感觉并不是杀人这么简单似乎其中谜底还在整个事件当中，只是没有被发现罢了。高凡被安排到一间会客室内，出于对他的保护门外守着两位警察。

高凡无聊地打开手机，QQ上被狂轰乱炸各种‘孙佳悦’的QQ号开始疯狂加着好友，高凡心想我现在绝对安全，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？于是便点击通过了好友验证，加上之后那QQ号发来一张照片，上面是浓重的血红底色，中间是一个‘死’字，在死字的上面是死亡日期，下面是高凡的名字，只见日期上写着四月九号。

高凡看了眼时间正是明天，看来楚柔分析的很正确。可能在警局的缘故，高凡大胆起来在QQ上打字回到：我是死不了的！

没想到那边很快回了消息，上面是简单的四个字：你在警局。

高凡顿时吃了一惊，于是回复到：我不在！

那边回到：无论你在哪里！你必死无疑。

高凡浑身颤抖，恐惧涌上心头，他本能地向屋外的警察求救。很快陈司木赶来了，高凡将手机地给了陈司木，陈司木看了一眼向身后的警员挥手道：“快，查这个QQ的登录地址。”身后警员应和道连忙接过手机，匆匆来看。

陈司木面色凝重，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如此赤裸裸的挑衅，明明知道在警方的保护下，还口出狂言属于严重轻视法律法规与党政尊严的行为。警方很快破译出了登录地址，但发现是虚假地址而真正的地址被加密了，一时间还无法攻克。

高凡真的是度日如年，QQ上的那句话真正地令他恐惧，及时在极其密闭的空间而且依旧是不停地环顾着四周，生怕真的有鬼冲出来杀了他。不知度过了多久，高凡感觉无比困乏于是爬在桌子上睡着了，浑浑噩噩的状态就这样度过了一夜。

高凡感觉这一觉睡的浑身酸软，像是生病了一般头昏昏沉沉的令人自己很是痛苦。好心的警察给他端来了水，高凡一仰而尽顿时感觉好受了一些。但是他总感觉浑身难受，不知为什么有些恶心想吐，一开始他自己还可以遏制住，后面越来越忍不住了开始剧烈的干咳，随后一血吐了出来。

高凡觉得胸口发闷，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，眼神迷离飘忽不定昏死了过去。在他到下的一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下来，潜意识告诉他这就是死亡。他还是坠入无尽的深渊之中，不断下落却依旧没有到底。

高凡的世界彻底成为了一片黑暗，但他似乎仅存最后的一丝意识在拼命地挣扎着，或许有不甘，有遗憾那种感觉一直延续着没有散去。不知时间过了多久，高凡顿时感觉浑身无比顺畅，大脑似乎被重新激活一般开始渐渐地恢复了意识，他艰难地睁开眼睛一个巨大的罩子盖在他的脸上，眼前一切的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
又过了许久，高凡渐渐熟悉了这种状态他想说话，嘴里好像插着什么东西令他无法言语。他好像看到了病床前一个肥胖的身影，此人正是老肥。

老肥一见高凡睁开了眼睛活了过来，连忙大声叫喊的：“高凡醒了，高凡醒了！”

话音刚落门外进来六七个人，其中有校话剧团团长洛雨清和副团长徐嘉，还有医学部学生会主席夏竹和楚柔，一旁还跟进来了陈司木和几位警察。

高凡这才知道自己躺在病床之上，看来自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。正在他庆幸自己还活着的时候，他无意见看到门外站着一位带着骷髅面具的男人，那男人正在直勾勾地定着他看。眼神中充满的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