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仪式?”他有点晕,“难道是跪舔?还是跪着求婚?”
“先写一个协议,放进去了,就得对我不离不弃,肝胆相照,生死相随。”她挑眉傲娇的样子把沈墨尘逗乐了。
找来纸笔,写了个协议:今天沈墨尘把海外代购的卫生棉条放进唐可馨的O里,从此对她不离不弃,肝胆相照,生死相随,若有违背,身家性命交给她处置。
唐可馨笑嘻嘻地接过去看了一遍,“这还差不多,你可以放了。”
沈墨尘的心理很微妙,他是想亲自一点一点地开发他的小女孩,这是乐趣。可惜,没有那么多时间了。他甚至有点妒忌那个卫生棉条,女孩的曲径通幽让它占了先机。
分开她的腿,粉嫩的花蕊尽收眼底,他丹田下一股热血上涌,瞬间硬了“南天一柱”肾上腺真是个奇妙的东西,他差点流鼻血。
一个真正在“疼爱”她的人,提枪上马突然发现自己的太大了,是个麻烦问题,不能破了她的瓜,否则按比例看,她的变松了,这个藏了东西的棉条会不会走路掉出来?
沈墨尘忧伤了,犹豫再三也只能爱抚爱抚过过手瘾。他的抚摸很“艺术”,一种让他臆想陷入软红的痴迷的“艺术”。轻拢慢捻抹复挑,手指过处水成溪。接着他就想到了一首诗,古代第一色/情诗,应该是“泉眼无声惜细流,树阴照水爱晴柔,小荷才露尖尖角,早有蜻蜓立上头”
马勒戈壁地,自己的蜻蜓比可馨的尖尖角大得多,要是哪天打算破瓜还得找个医院附近的钟点房,万一大出血,赶紧去医院。
想了这么多也只是想转移注意力,让自己的天赋异禀软下去,以免耽误事。谁知道小姑奶奶扭着腰身迷蒙着双眸竟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。惊奇的赞叹:“哇塞,舅舅的这个比我梦里的那个独角兽的还大呢。”
沈墨尘揉弄的手指顿了一下,慢慢的将棉条往里送。“放松放松,腿别夹得那么紧。”他心里突然晴朗了许多,被赞美器大总是好的。何况比她梦里的独角兽器大。
好不容易放好了棉条,沈墨尘急忙逃跑,躲进浴室,想着唐可馨曼妙的身体和妙不可言的小花蕊闭着眼一顿自我释放。然后放水冲凉,深秋将尽初冬来临,他就用凉水浇灭了浑身欲/火。
回到房间,搂着她又怕自己凉到她,拿过被子裹着女孩像个粽子,然后抱着沉沉睡去,唐可馨一开始睡不着,后来也慢慢睡了,那个棉条虽然有一些不舒服,适应了也就感觉不到了。
第二天,沈墨尘带着唐可馨去买了一套小清新的套装,打扮好了就像个女学生。他不想让她引人注意,越普通越好。两个人驱车到了乾爷的私人会所,有人带着走秘密通道来到换衣间。
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,浑身上下脱了个内裤不剩,只能穿会所给准备的衣服。而且连头发耳朵咯吱窝都检查一遍,确定没有异样这才放行。
“舅舅,这个会所怎么这样啊?里面住着怕被暗杀的高级人物吗?”她小声问。
沈墨尘低声说:“好奇害死猫,进去只管吃喝玩乐,其余的十么都别说,也别多打听。记住了吗?”
唐可馨用力点点头,紧紧攥着沈墨尘的一根手指头,心里忐忑不安,“舅舅,我那个里面好像有响动。”
“怎么会?我没听见啊。”他急忙俯身听,做出暧昧的亲吻状,“别瞎想,根本没声音。”
“我一走路,里面就像滚珠在动。”她小脸通红,有些哀怨的看着沈墨尘。
他抬手揉乱她的长发,“错觉,都是错觉,走吧,有很丰盛的佳肴美酒等着你呢。”他牵着她的手,一手捂着后腰,仿佛腰肌劳损肾虚过度。
唐可馨是个很快就能好到乐趣的人,沈墨尘把他安顿好了,就去见乾爷了。过了一个多小时,沈墨尘和一个留着青胡茬的中年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。大厅里立刻安静了。
这个青胡茬的男人就是传说中久居国外,很少回国的李正乾,他走到正中间目光扫视了一周,大声说:“今天,把你们九位和九位的夫人都请过来,是有大事宣布。咱们内部出了扒手内鬼,将黑桃K的老婆带上来!”
唐可馨吓得一激灵,夹紧了双腿,就听身边有个女人小声说:“又有五十度灰可以看了。”
“小姐姐,什么是五十度灰啊?”唐可馨小声问。
她身边好看的女人一笑:“你是小九的女人吧?呵呵,五十度灰之惊声尖叫听说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摇摇头。
“那就让你今天长长见识哦。”那女人自我介绍,“乾爷你应该知道吧?他是我男人,你叫我翠姐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