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尘静静的抱着怀里的女孩,半天才说:“她老公拿着乾爷要和海外交易的一笔价值连城的古董文物逃跑了。”
“乾爷想通过她找到他老公的一些线索,奈何这个女人什么都说不出来。”沈墨尘小声说着,握紧了她的小手,“别怕,一切有我在呢。”
“你也是他们一起的?”她沮丧的望着他,手心里冰凉一层冷汗。
沈墨尘不置可否地给她一个浅笑:“乖,你只要听话,就不会有人欺负你。”他说着,低头吻她,由浅到深,倾情投入,在情与欲的悬崖绝壁边上,突破枷锁,长出想飞的翅膀。他想带她飞,飞出这阴森的地狱。奈何,樊笼还得多忍耐。
她在这惊魂未定的时刻被温柔的潮水包围,渐渐地忘记了身处险境,递上小舌一点点回应,发出浅浅的轻吟,声,容,味三者合一真真叫人骨酥魂碎!
他的手小心翼翼伸进她裤子里找寻到柔软的地方,那里已然香蜜湿滑。“我要拿出来了,别紧张。”他贴着她的耳唇低浓软语。这一番热吻做铺垫,她也动了情,所以为顺利拿出棉条起了润滑的作用。
身后的门被推开一条小缝,一只眼睛往里偷窥半天,转身回去在乾爷耳边嘀咕了一句“他们俩又干那个了,嘻嘻,看来九哥被那小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了。”
“嗯,”看来这一步棋走对了,乾爷紧皱的眉头松了一点点。
隔壁的沈墨尘眼角余光瞟到那个人已经走了,这才把手从唐可馨裤子里拿出来,飞快的取出那三个金属“胶囊”攥在手心。“等我,别乱走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唐可馨点头,这个时候,她似乎明白一丢丢,沈墨尘不是乾爷一伙的,他所作的事情是与虎谋皮,更加危险。细思极恐,这不是地下党在特务机关里当职一样危险吗?
“啊……呜……嗯嗯……”唐可馨把门关好,靠在门上故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。
隔壁却传来乾爷高昂如大白鹅的嘎嘎的笑声,嗓门极大的说:“这就对了嘛,哈哈哈,看来收拾舒坦了就没有不知道的事了。”
接着,走廊里是纷杂的脚步声,唐可馨想开门看看,却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别人发现沈墨尘不在,是她一个人在演戏,因此更卖力的娇喘道:“人家还要,还要……啊恩……”
她听到有人敲门,敲了两下,被另一个人拉走了,丢了一句:“别打扰发情的九哥了,憋了这么多年连续释放也是正常现象。”
“嘿嘿嘿……呵呵呵……”一串怪笑声远去。
唐可馨刚想松一口气,就感觉有人用力推门,她赶紧哼哼一句:“别理他,人家要深点,……嗯嗯……”
身后的门“砰”地被大力拍开,唐可馨鼻子和脑门被磕了个正着,只觉得一阵剧痛,仰面摔倒。
沈墨尘怒气冲冲闯了进来:“你和谁……”他咽下了后面的话,房间里只有唐可馨一个人龇牙咧嘴捂着鼻子躺在地上。
他急忙过去扶她起来,她泪眼哗哗地小声问他:“你抽什么风?”
“我,我听见你一声高一声低的叫,以为谁趁我不在和你搞到一起了呢。”他拿开她捂着鼻子的手,发现鼻子流血了,额头也青了一块,鼓了一个小包。
“呸——吃空气的醋啊?”她撇撇嘴,骄傲地说,“我刚才是掩人耳目,证明你一直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啊,嘤嘤……我怎么流鼻血了啊?”她一见血马上委屈巴拉的又要哭,沈墨尘急忙拉着她起身,“等等,别用手乱摸,找点水洗洗去。”
他牵着她的手到处寻找洗手池。找到第三个房间的时候,正好遇到翠姐,她笑得夸张,“哎呦,这是咋地了?弄得都是血。”
“嫂子,那个……玩大发了,把她给弄伤了。正想找个地方洗洗呢。”沈墨尘急忙解释。
翠姐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墨尘,笑道:“还是年轻人啊,会玩SM啊,哈哈哈,跟我过来吧。”
唐可馨狠狠踩了沈墨尘一脚,甩开他的手跟着翠姐肩并肩,“翠姐,刚才那个女人……”
“她呀,受了一番苦到底是说了实话。再不说,咱家乾爷要给她现场堕胎了呢。”翠姐扭着腰肢一副不屑的神情。
吓得唐可馨心里一哆嗦,现场堕胎是个多么恐怖的事情。男人犯错女人顶罪,“麻蛋的,要是有一天沈墨尘丢下我跑路了,我不打自招,把知道的全说了,省着为他受不白之苦。”她心里自言自语。
又一想,以后还是少打听沈墨尘的事情,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。万一哪天……她不敢往下联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