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死丫头,我才离开一会,你就给我闯祸,居然在家偷东西吃?怎么没给你噎死?”陈妈这时气得全身发颤,她走上前来,对巧巧张嘴就骂。

“奶奶……我错了!”巧巧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垂着头,抠着手指小声地说,“奶奶,我饿,我真的很饿,对不起……”

牛彪见这小姑娘被吓得都快哭了,不由有些不忍。

他低头看去,见巧巧吐出来的是一枚杏核。

杏子多吃不宜,何况这个季节,杏子都还没熟透,必然酸涩难以入口,这小姑娘怎么连这东西也吃?

“就晓得吃,小败家玩意,如果不是我好心养着你,你现在早就翘辫子了!”陈妈一边说着,一边粗鲁地拎着巧巧的耳朵,把她拽起来。

众人见陈妈准备领着巧巧离开,知道没什么热闹可看了,加上时间已晚,便纷纷作鸟兽散。

周婶见村民都走了,这才走到牛彪的身边,笑眯眯地对牛彪说:“牛彪,没想到你还真行,一下子就替二宝解除了这个危机!这样吧,今天二宝不在诊所,你和翠花,就代替二宝守诊所吧,到了晚上,让翠花陪你到家里来坐坐,婶子先回去了。”

牛彪点了点头,接着,下意识地往诊所里走去。

二宝的诊所,是坝子村方圆十几里内唯一的诊所,大家有个啥毛病,都喜欢跑到这里来看,牛彪和二宝一样,都是乡村中医,治疗一般的疾病,都是手到擒来。

此时,翠花正忙着在诊所里整理着被砸坏的椅子,见牛彪过来,连忙停下手里的活,扶着牛彪坐了下来。

“牛兄弟,你小心,别摔着了。”

牛彪应了一声,一转头,就看见翠花胸前那一大片雪白。

呆呆看了两眼,鼻血差点奔涌而出,牛彪眨了眨眼睛,知道装瞎子的妙处,在心里暗自打算,目前自己眼睛恢复视力的事,暂时不让翠花知道。

于是,牛彪什么话都没有说,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双眼毫无神采地盯着前方。

就在这时,突然有人敲门。

牛彪往外瞧去,这时就看到村里的张兰,痛苦地扶着自己的腰向诊所走来。

“二宝医生,你在诊所里吗?”

“小兰,你怎么了这是?”见到张兰脸上表露出痛苦不堪的样子,牛彪坐在椅子上,面无表情地问。

翠花赶紧过去,扶住了她。

“哎呀,昨天晚上我在山上摔了一跤,现在走路很吃力,不知是什么原因,想让二宝给我瞅瞅。”

张兰本来就是坝子村里的女人,去年冬天嫁给了镇上一个男人,刚刚过完年,她老公就跑到外面打工去了,张兰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回娘家来住了。

她娘家在山上栽了果树,估摸是昨天上山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。

“小兰你不要着急,躺床上去,二宝虽然不在,但他的师弟牛大夫,医术也不错,让他帮你看看吧。”

翠花说着,扶着张兰,让张兰趴到病床上。

牛彪听了翠花的安排,见到张兰那张秀美的面容,忍不住轻轻地咳了一声。

张兰与牛彪是隔壁邻居,看起来很年轻,十九岁不到,山里人习惯早结婚,因此年纪轻轻就嫁了出去,小的时候,牛彪因为眼睛一直看不见,多亏不张兰对她的照顾,那时候,就算牛彪经常在张兰的身上贪点小便宜,张兰也是一笑置之,一点都没放在心上。

谁让牛彪是个瞎子呢?

张兰往里面躺着,她把背部对着牛彪,嘴里在那里嘀咕着说:“牛彪,你眼睛看不见,真的能治病吗?我告诉你,就是我尾椎那个地方,现在都快疼死了,也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断了,万一我真变成了残废,这该怎么办呀?”

牛彪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,慢腾腾地来到张兰的面前,看着眼前这具光滑白嫩的身体,牛彪顿时有些发愣。

在病床上趴了很久,牛彪都没有一点动作,张兰感觉很奇怪,于是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牛彪一直睁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神站在她的后面发呆,张兰心里一热,嘴里说道:

“牛彪,我眼睛看不见,你就用手摸吧!先帮我检查检查,就算治不好,我也不怪你。”说完,重又趴在病床上躺好。

听到张兰声音的第一时间,牛彪清醒过来,他红着脸把手伸了过去,不停地在张兰的尾椎的地方做着检查,触碰张兰身体的手,还在不断发抖。

“小兰,我发现你后面没有多大问题,真正有问题的应该是里面。”牛彪检查完后,伸手摆弄了一下张兰的腰带,轻声说。

“疼痛的根源在里面,你说该怎么办?”张兰感觉尾椎那个地方仍是特别疼痛,虽说让牛彪一个大男人去看,有点不好意思,但想到对方是个盲医,而且自己现在已经疼得无法忍受,因此,她马上大方地说,“牛彪,你放心大胆地看吧,不管你怎么摸,我都不怪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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