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啊?什么……阴间,兄弟,你是在玩整人游戏吗?”我准备抓住他问个清楚,他不搭理我,一转身往楼下走。

身体变成几道虚影一般行动的特别迅速,走在拐角处不见了。

我追上去到了楼梯间,却已经找不到人了。

妈的,怎么跑这么快?

难道真是个……

鬼?!

快递箱在我手中沉甸甸的,就好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。

回去之后,峰子终于听到动静醒了,在卧室里问了我一声,“凡子,外边怎么那么吵啊,你是不是开门出去过了。”

“外面有个醉鬼,走错门儿了,已经让我轰走了。”我故意打了个呵欠,假装自己也很困的样子。

峰子一听是醉鬼,便不再当回事,半梦半醒的咕哝一声,“嗨~原来是这样,我继续睡了,有事叫哥们。他要是再敢来,老子把他揍成趴在地上的王八……”

等了许久,卧室里又响起了峰子的打鼾声。

我才拿裁纸刀把快递打开,我倒要看看这恶作剧的包裹里放着什么,我就不信这包裹真是从阴间寄过来的。

人死如灯灭,死后就算阴魂不散,可也不至于能给阳间寄东西吧。

心中轻蔑的想着,刚拆到一半。

也不知怎么的眼前恍惚了一下,裁纸刀居然割到手了。

大滴大滴的鲜血滴在快递盒里头的一张笺纸上,并且在上面的红色字体上晕开了。好在上面的红字颜色比较深,血滴上去之后还能辨认的清。

我眉头一皱,把裁纸刀扔到一边。

盯着被割伤的手指,用另一只手把信纸拿出来,上面写着:二狗子,不许再丢人家送给你的礼物了。

明明是撒娇的口吻,我却惊的心跳好像停跳了,四肢发冷的站在了原地,上面的红字就好像一张张催命符一样。

压的我喘不过气来,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粉丝?

居然被监视了!!!

是哪里被装了摄像头,还是峰子和我被人跟踪了,亦或是窗户没关好。被人用远红外线的望远镜,给偷窥了私生活了。

不然,这个粉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让峰子把她寄给我的东西丢了。

缓缓的把快递盒里的东西,一件一件的拿出来。

果然,还是化妆品。

不过这一次的牌子比之前高级一些,好像是某个特别出名的大牌,看起来是做了精心的准备寄过来的。

遮住客厅的灯光,底部仍然有一行用荧光写的字,“莲花山殡仪馆”。

打开化妆品的纸盒,里面看起来很新,但还是有被用过的痕迹。

没完没了了是吧?

她送我的东西刚丢了,这么快又寄来一份。

不过这样也好,东西又送来一份,应该峰子也不用担心被鬼物缠住,再遇到什么邪门的怪事。

我点了一根烟,放在桌边让它自己燃烧,虔诚的对着拜了几下,“哥们,或……或者大姐,东西我收下了,放在家里好好保管,这下您该满意了吧?还有……东西你是给我的,跟我的好朋友峰子没关系,还请您……高抬贵手,二狗子在这里谢过了。”

等一整根香烟点完,我就当对方接受我的请求,随手就把快递塞进杂物柜里。

杂物柜是一些女房东舍不得丢的杂物,有老式的电话座机、台式电风扇、一些七零八落堆放的杂物袋。

柜门一打开,扑了满脸灰尘。

这里头的东西平时就没人动过,住了这么久,我也只是第一天搬过来的时候打开过一次。

一般而言,峰子是不会发现藏在里面的快递盒。

峰子心里素质不过硬,这种邪门的事还是瞒着他好,省的把他给吓出毛病来。

关掉杂物柜的一瞬间,耳边竟然响起了一声女孩子轻轻的娇笑声,“咯咯咯~”

我身子一顿,冷汗直接冒了出来。

原地呆了许久,都没见房间里有什么动静。

难道是情绪太紧张了,产生了什么错觉?

“有人在笑吗?”我疑神疑鬼的问了一句。

笑声没有再出现,更没有人回答我。

看来真的只是我的幻觉。

我回到卧室继续睡觉,有些子失眠。

大概是因为从小就自卑的原因,我的心太过脆弱敏感。

没法像峰子一样,刚遭遇了鬼打墙。

晚上还是说睡就睡,呼噜打的就差没把房顶掀了。

我努力把脑子里的杂念排出去,什么都不想。

脑子里的那根弦还是绷得特别的紧,以至于一直躺到天亮,都没有睡着。

峰子早晨起来洗漱,看到我的样子不禁笑了,“哇!陈凡,你这是怎么了?昨天让醉汉揍了吗?怎么成了熊猫眼了。”

起床一照镜子,脸上还真是有两圈浓浓的黑眼圈。

“昨晚没睡好,你小子打呼也太大声了。”我对峰子敷衍道,一起床就调整脸上的口罩。

峰子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,啧了一声,“你这样不上相啊,本来你直播就只露俩眼睛,黑眼圈还这么重。要不……买瓶粉底液遮遮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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