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晨怒喝道。

 他周身裹挟着风雷之势,从远处发足狂奔而来!

 声未至,人先到!

 所有人都看到那一瞬间,叶晨霸道无匹的拳头,“当”地一声撞上了保镖的匕首。

 那一刻!

 时间,仿佛被无限慢放、拉伸!

 高大魁梧的保镖,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向后弯折到极限、缓慢龟裂,直至折断!

 大小不一的精铁碎片,好似钢针一样倒射回来,重重打在了保镖身体当中。

 痛!

 极致的痛楚!

 保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!

 可这惨叫声才刚刚突出一个音节,便戛然而止了!

 高大、魁梧的保镖,被这股庞薄、霸道的力量给顺势扫飞了出去!

 他千疮百孔的身躯,在碰到拳头的瞬间,炸开漫天的血雾!

 死狗一样躺在地上,生死不知。

 陈乐和曹凌,两人脸色发白,被眼前这一幕彻底看呆了!

 这……这真是叶晨吗?

 叶晨快步走到了梁龙身边,小心翼翼将他搀扶起来。

 “梁叔!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
 梁龙缓缓睁开眼,看了看叶晨,脸上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来。

 “放心,小夕没事。”

 梁龙咳了口血,缓缓站起身来。

 叶夕小小缩成一团,在梁龙的怀里酣然沉睡,脸上还带着一丝恬静的笑容。

 叶晨不着痕迹地将手掌贴在梁龙肩上,运转丹田之气,将精纯内劲缓缓渡了过去。

 梁龙的内脏和经络,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,在真气的养润之下,缓缓修补着受损的身躯。

 “你敢动老子的人?”

 陈乐沉着脸,毒蛇一般盯着叶晨。

 曹凌也反应了过来,高声附和道:“挨千刀的叶晨,你妹妹划了我的车,你还敢打人?今天你不把钱赔了,别想离开这个地方一步!”

 “对!必须赔钱!”

 “汤药费至少要四十万,老子车的车漆也至少要六十万!”

 梁龙闻言不由楞在了原地。

 他辛苦在天桥下拉一个月的二胡,也讨不到个千儿八百的。

 但对方开口就是一百万,这让他上哪儿去搞这么多钱呐!

 可怜梁龙一辈子行得正、坐得端,老了却被金钱打断了脊梁。

 “小凌啊,无论如何,你和小晨也有过一段缘分。叔叔托大,这钱……可否宽限一些时日?”

 “当然可以!”曹凌笑吟吟地说道,“不过我们得先收点利息,不过分吧?”

 “利息?”梁龙摸了摸缝在内衬的口袋,咬牙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钞。

 “我这里有……”

 “谁问你要钱了?死穷鬼,别脏了我眼睛!”曹凌娇叱道,“我是要你这便宜儿子跪下,给老娘磕头!”

 “一个响头一万块,只要磕够一百个,我要是一高兴,兴许就免了你们这笔债呢?”

 曹凌笑着说道。

 她在这里故意留了个扣子,高兴或是不高兴,到时候可是由她说了算。

 所以说这笔债务,那究竟用不用还呢?

 陈乐笑着插了嘴:“要是你儿子腿脚不利索,你来跪也是一样的。不过,得磕两个头才能抵一万块。”

 “机会我可是给了,至于要不要把握,就看你们自己如何抉择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

 梁龙心中苦涩,他虽一生要强,但为了叶晨和叶夕,也只能再一次选择委曲求全了。

 “好,我跪。”

 “梁叔!”

 叶晨虎目蕴泪,难以置信地看着梁龙。

 “小晨,你这辈子还长,要好好生活。梁叔老了,不中用了,这种事我来做,不脏。”

 说完,梁龙便双脚一软,作势准备跪下。

 刷!

 下一刻,叶晨反手抓住了梁龙的手腕,体内真气急速运转,汹涌澎湃,如狱如海!

 “陈乐,曹凌……纳命来!”

 咔嚓,咔嚓!

 陈乐的一双胳膊被叶晨扭脱了臼,而后是两个膝盖。

 他无力地栽倒在地上,靠着腰腹之力不断蠕动着,活像是条毛毛虫。

 刷!

 银针精准地扎在了陈乐的脐下三寸处。

 气海、阴交、神阙、四满、中注等穴位依次爆开。

 从今往后,陈乐这辈子都甭想再硬气。

 “你用鞭子抽了我梁叔三百下,我回你三百天不可行房事,算你抵了利息。”

 “姓叶的你含血喷人!老子根本没抽他那么多下!”

 “住嘴!”

 叶晨抬起脚,狠狠跺碎了陈乐的下巴。

 而后,他头也不回,像是脑后长有眼睛一般,反手将砸过来的酒瓶推了回去。

 酒瓶在曹凌头上爆开,酒液混合着血液,好似在曹凌的额头开了个酱油铺子。

 她发出了震天的哀嚎,声音传遍了整个医院后山。

 没过多久,乌泱泱的黑衣人便涌了上来,将叶晨团团围住,面色不虞地盯着他。

 当中一白发青年更是面容阴翳,冷声道:“哪儿的点子不要命了,居然敢来找陈家讨野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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