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号是她姐姐杜瑶的祭日，18岁那年她爬上霍启铭的床。
霍启铭说她太脏，会污了姐姐的眼，不配去祭拜！
整整2年，她都活在愧疚中，麻木地被侵犯折辱，以为这样便可以赎罪。
提及杜瑶霍启铭神色温和下来：“看你表现，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带你去。”
杜若连忙保证：“我一定好好表现。”
霍启铭走了，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一片狼藉。
杜若看着湿漉漉的被子，并不打算找人替换，只有肮脏痛苦才能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的。
杜若蹲下身捡起碎片，找了一片干净的位置蜷缩起来。
这是在疗养院养成的习惯，只有把自己缩成一团才能获得片刻安全感。
次日，她起床时霍启铭已经不在。
偌大的餐厅只有尹寒月一人，她扬起笑一副女主人姿态。
“若若快来吃早餐。”
杜若小心翼翼入座，她将一杯牛奶推到她面前。
“若若应该不会再惹启铭不高兴了吧？”
她是故意的!
杜若迟钝的大脑发出警告，死死盯着那杯牛奶。
却是一个不字也说不出口。
她不能拒绝，如果再让霍启铭不满就没办法去祭拜姐姐了。
她太想姐姐了。
杜若深呼吸压下不断上涌的恶心感。
不断暗示自己这只是一杯牛奶，不要胡思乱想。
“怎么不喝呢？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吗？”
饱含恶意的声音响起，杜若抬眸，撞进对方嘲弄的目光。
尹寒月勾着嘴角，笑得犹如恶魔。
“是在疗养院喝得太多了吗？”
杜若倏地瞪大双眼：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她浑身颤栗，尹寒月笑得明媚又得意。
“你说如果启铭知道你在疗养院像个妓女一样被玩烂了，还会让你去祭拜杜瑶吗？”
杜若本就惨白的小脸瞬间失去血色，整个人像是被抽空全部力气。
不可以！
绝对不可以让霍启铭知道疗养院的事！
霍启铭本就不信她，如果他知道那些事只会更讨厌她！
明明已经不敢再爱，可她却还是想要维持以后的一丝尊严。
“求求你，不要告诉他。”
尹寒月很满意她恐惧的模样，端着牛奶来到她身旁，将整杯牛奶浇在她头上。
液体滑落让杜若仿佛回到过去，止不住颤抖。
“舔干净我就帮你保密。”
她不敢忤逆，强忍恶心舔舐。
尹寒月满意道：“从今以后不准再叫他姐夫，他现在是我未婚夫，跟你那个早死的姐姐没任何关系！”
“也不准再对他有非分之想，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还有比疗养院更可怕的事。”
“我……早就不喜欢他了。”
黏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，杜若麻木地为自己辩驳。
“喜欢也没关系，我会让你主动离开的。”
指甲陷入掌心，杜若很想告诉对方，不用你做什么，拿到身份证我会自己走。
对方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，犹如一只高傲的孔雀离开。
折磨却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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