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,你误会了,英子只是放假回家路过我这。”我有点心虚的回答,伸手将泡好的铁观音摆在二爷桌前。
“唉,你们年轻人的谈情说爱,我这老头子也掺和不了,你自己把握分寸就好了。”二爷端起茶碗抿了一口,“我这次来啊是跟你说说上次那个老板的事。”
“肚子摇啊。”我边笑边说,故意晃了晃腰。
“我上次跟你说过,不知道你还记得吗,城里有个老板要在咱村修条路。”二爷没理会我在那耍宝,自顾自的对问我。
“记得啊,这是好事,人人都知道要想富先修路,少生孩子多种树。”我卖弄了一手学问,问二爷:“怎么了,这路不修了?”
“修,我要跟你说的是上次那个看病的女人就是那个老板。”二爷磕掉烟锅里的灰,端起茶杯喝了几口,“上次来找你治伤,看样人家也是很满意,我当时生怕你倔脾气上来,惹人家不高兴,这事你办的挺不错,算是帮着村里做了贡献了。”
我回味着杜子瑶滑腻有弹性的屁股,嘴上说着:“这都是应该的,不过她这伤倒是有点奇怪,应该是弩箭射伤的,也不知道当老板的都得罪了哪些神仙。”
“行了,别说风凉话了,”二爷站起身来,“这种事啊,咱们这些乡下人也不懂,老天保佑能让她顺利给咱村修出条路来就成。”
送二爷离开后,我不禁感叹,“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丫头,竟然是个大老板,这人比人啊,这是气死人。”
这会儿左右无事,我便拿出那只从杜子瑶屁股上取下的弩箭,除了箭头上刻着一个燕子一样的标志,其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,差不多也到了饭点,我把诊所门一锁,到秀儿嫂子那吃饭。
“嫂子,饭好了没,我都饿了。”我进屋就开始嚷嚷,却看见李晓兰也在,跟嫂子在那说话,“你来干什么,还真有脸来!”
李晓兰有点尴尬,“洋洋,还生气呢,我这不是来跟秀儿还有你道歉的吗,我家男人太不是人,对秀儿干出这样的事,但是,咱都乡里乡亲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,就别生气了。”
“不生气?吴大顺当时干了什么,对我嫂子的侮辱,还有对我的侮辱,”我气的手都开始颤抖,“他要是真想道歉,让他自己来,你来了算怎么回事。”
“这…”李晓兰面有难色。
“我就知道,吴大顺根本没有歉意,你也不用替他道歉,这事没完,我都后悔帮你吧他弄回家,”我发狠地对她说:“就该让他冻死。”
嫂子见李晓兰红着眼圈,忙打圆场:“洋洋,这事跟晓兰没什么关系,你也别老是冲她发火。“
“嫂子,你也不用帮着她,指不定她那天回去跟吴大顺怎么败坏我俩呢,”我满腔的怒火:“要不然,吴大顺能那么说你。”
我转头看着泫然欲泣的李晓兰,“要是我跟你上床了,吴大顺也能不发火?”
李晓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,我却没看出来她对我出言不逊的愤怒,嫂子却“啪”地打了我一巴掌。
“洋洋你别太过分了,晓兰一个女人你怎么能真么乱说。”嫂子大声地说。
我见嫂子是动了真火,也怕她彻底不理我了就别过头不说话,李晓兰默默起身,也没说话,就走了。
就剩我捂着脸站在那,过了一会嫂子应该是火气过了,有点歉疚,就过来抓着我捂脸的手,关切地问:“还疼吗,我也是一时冲动。”
我见嫂子果真就是一时冲动,就嬉皮笑脸起来:“就知道嫂子还是心疼我,你在打我两下吧。”
嫂子缩回手:“你怎么那么说呢,让李晓兰怎么做人啊”
“说什么啊,我忘了。”我故意装迷糊。
“就是和李晓兰那个什么的。”嫂子声音越来越低。
“咋,嫂子吃醋了,放心吧,我啊,最喜欢嫂子了。”我趁着机会抓紧调戏。
“瞎说什么呢。”嫂子低下头,“饭好了,我去盛。”
嫂子转过身,我一把抓住她的手,嫂子一个趔趄,我赶紧抱住,嫂子有点惊慌失措,想挣脱,我抱紧她不让她乱动:“是真的,嫂子,我最喜欢嫂子了。
“你快放开我,别让人看见了。”嫂子还在扭动着身体,我感觉心里一阵燥热,这燥热顺着胸口,传到了下面……
嫂子也在扭动的同时,碰到了我,顿时停止了扭动,开始大力推搡我的胸膛,我看着羞红了脸的嫂子,好近,鲜艳的嘴唇吐气如兰,我呼吸开始沉重,慢慢向那红唇靠近,嫂子也惊吓到闭上了眼睛,扭过头,我继续撅起了嘴。
“秀儿,洋洋在这吗?”门外突然的喊话,让我在奔向幸福之吻的桥上狠狠摔了下来,我赶紧松开嫂子,嫂子也是一阵慌乱,“咣当”一声碰倒了饭桌旁的椅子。
“花婶吗,洋洋在这吃饭呢。”嫂子理了理头发和衣裳,面带恼怒地看了我一眼,还看了下昂头挺胸的小弟弟,“赶紧坐下,你看你,像什么样子,自己却羞红了脸。
我赶紧扶起椅子,装模作样的坐在餐桌旁,花婶推开院门,嫂子赶紧招呼:“怎么了花婶?”
“我那儿媳妇不是坐月子吗,这两天喊着头痛,又下不了床,我想着让洋洋过去看看。”花婶来到屋里说。
我一本正经地说:“行,花婶,我吃完饭就去。”
花婶应了声,就回去了。
我看嫂子好像是松了口气,便问她:“要不,咱继续。”
“继续你个鬼,我是你嫂子,别动手动脚的。”嫂子哼了一声,去盛饭端菜,我却把这看成是女人家的娇羞,看来这盘饺子我是吃定了。
我边扒着饭边看着嫂子吃,感觉嫂子吃饭的样子都美,“看什么看,赶紧吃完给花婶儿媳妇看病去,”嫂子愠怒道。
“秀色可餐呗,正好你又是秀,”我把碗递给秀儿嫂子,“再来一碗秀色!”
嫂子一扭头:“自己盛去!”
吃完这愉快又有点遗憾的一餐,我赶紧回到诊所带上我的医疗箱来到花婶家。
花婶的儿子跟村里大部分青壮年一样都外出打工了,儿媳妇是三河村的,长得很较小,不超过一米六的身高,胸前确是波涛汹涌,典型的萝莉型,可惜生在农村,早早嫁给了花婶的儿子,很是争气,直接生了个大胖小子,可把花婶高兴坏了。
儿媳妇雅莉正穿着绒衣、盖着厚实的被子躺在床上,头上还带着毛线帽,小孩躺在旁边睡着了。
“洋洋哥,你来了,”雅莉看见我,身子往上挪了挪,声音有点有气无力。
“嗯,花婶说你头痛啊,我来给你看看,”说实话,雅莉这种娃娃脸本身就可爱的不行,看着就是个孩子,谁料到确是生了孩子的人了,我有点惋惜。
“就是头痛的厉害,还觉得冷。”雅莉软糯糯的说。
想到传说已久的萝莉有三好,我心里不禁也有点痒痒的,“雅莉,我先给你听听心跳,你把绒衣扣子解开。”
“你那个凉不,我怕凉,”雅莉有点担心的问。
“不凉,我隔着秋衣不直接放你身上。”我从医疗箱里拿出听诊器。
“哦,那行,你听吧。”雅莉伸手解开了上面两个扣子,我拿着听筒的手伸进暖洋洋的绒衣里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