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我捏着听筒的手已经很靠雅莉心脏往上了,也许是绒衣紧,或者是雅莉本身胸部硕大,我在移动位置按下听筒时,清晰的感受到惊人的弹性,让我忍不住抬了又放。
从听筒里传来的心跳声也开始慢慢有加快迹象,我恋恋不舍的收回手,“这段时间很怕冷是吗?”我问雅莉。
“嗯,盖多厚的被子还是觉得冷。”
“在加上头痛,头晕,你这就是月子病,还好你现在还是在做月子期间,不难治,”我收回听诊器,“但是根治的话,时间久点,大概两三个月。”
“能治好就行,我反正也是没事干。”雅莉又委屈地问我,“吃很多药吗?我怕苦。”
“哈哈,吃药不多,但是得注意让花婶给你做好饭,得多吃饭,然后加上我给你推拿活血,不会让你吃苦的。”
“那太好了,我就怕吃那么多药,”雅莉也很开心。
“我现在可以先帮你按摩一下头部,让你头不痛,舒舒服服的休息休息。”我收拾好器械,站到床头,“你能做起来吗,我给你找件棉袄,你披着。”
“就那件花的就行。”雅莉指指床尾。
我给她披上棉袄,拇指按住太阳穴,四肢搭在头顶,缓缓转动。雅莉乖巧地闭上眼睛,我低头看一眼,睫毛好长,鼻子很精巧,嘴巴……
“哇…哇…”正当我像看洋娃娃一样看着雅莉的脸时,孩子突然哭着醒来,我连忙松开手,雅莉睁开眼睛,叹了口气,伸手抱过孩子,轻轻拍打着,嘴里哼着“花生乖,妈妈在,不哭不闹好宝宝。”
可是,孩子还是哭个不停,“兴许是饿了,”说着,雅莉解开绒衣的扣子,撩起了秋衣。
我只看到有个东西,露了出来。
“那我先出去,等会在给你按吧。”我有点口干舌燥。
“没关系,孩子吃奶就不哭了,洋洋哥,你刚才弄的我好舒服,你仙子接着弄吧。”雅莉说完,轻轻拍着孩子又闭上眼睛。
我心里都不在意雅莉话里的暧昧,看着那片雪白。“那…那好吧,”主人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
孩子很可爱,闭着眼睛一鼓一鼓在那嘬,我不由地咽了口唾沫,是馋胸,不是馋奶,在嫂子家的那股躁动又开始了不安。
“好圆,好大,好弹,比秀儿嫂子大一圈,不,得大两圈,两圈半吧,”我心里不由得拿着秀儿嫂子比较,也希望压制住那股躁动,免得又不安分。
可是,偏偏这时候,孩子吃着一个,那只小手却不安分地抓向另一只,不可避免的,秋衣被撩起。刺眼,刺穿了我的欲望。
“这孩子,吃还不老实,”雅莉伸手拉下秋衣,裹住了胸,许是感觉到了我手上的异样,雅莉仰起头问我,“洋洋哥,你见过女人的胸吗?”
我有种吐血的感觉,赶紧说:“见过见过,怎么能没见过,我都多大年纪了,呵呵,”
“除了我的呢?”雅莉突然问道,空气里满是暧昧。
“好多啊,”我越来越心虚,除了秀儿嫂子被我偷窥看了美胸,其他的还真没看过。
“我猜你没有看过,要是没猜错的话,洋洋哥还是处男吧。”雅莉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“怎么可能,我怎么也是玉树临风大帅哥一枚吧,想当年在学校,追我的人老多了。”确实,在大学里我也曾谈过恋爱,唉,多么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“你想不想摸摸?”
我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?”
没想到雅莉一字一句的重复道:“你想不想摸摸?”
我有些惊慌:“雅莉,说啥呢,哪能随便让人家摸胸呢。”
“没关系的洋洋哥,别人不行,你可以。”雅莉认真的回答,然后对着我招招手,示意我低下身子。
然后,雅莉亲在我的嘴上,来不及感受,我赶紧站直了身子,
“雅莉,你这是?”这难道是上天对我吃饭时遗憾的弥补?我一头雾水。
雅莉对着一脸懵比的我笑了笑,“洋洋哥,你怎么吓成这样?”
“废话,好事突然真发生了,就成了惊吓,”我摸了摸嘴唇,还是有点不敢相信,这不是故意整我的吧,“雅莉,你怎么突然对我这样?”
“下次来告诉你!”雅莉虽然还是我刚来的时候那么有气无力,可是明显心情不错,语调里都充满着调皮。
“我明天来,你得告诉我……”正说话间,花婶回来了,手里拿着红糖,看样刚才是去买红糖熬水给雅莉喝。
“洋洋这么快来啦,莉莉没事吧。”花婶进屋放下糖,我赶紧背过身去,装作雅莉喂奶,自己避嫌没看的样子。
“花婶,雅莉就是普通的月子病,好治,就是时间长点,”我背起医疗箱,“我回诊所开个方子,抓点药,等下你去拿就行。”
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我得赶紧离开这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非之地,花婶正泡茶,我拦下花婶,“别忙活了,花婶,雅莉没事,我先回去把药配了。”
“你说你这跑一趟也不喝口水,”花婶还在跟我客气,儿媳妇的胸我都看了,这还不够客气的,耳边仿佛响起二爷的那句“伤风败俗啊,”我得赶紧走。
回到诊所,我还有点惊魂未定,抓药的时候,还想着雅莉的胸,雅莉的吻,雅莉的笑,雅莉的脸,连悄悄溜进诊所的人都没看见。
“你猜猜我是谁?”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我的眼睛,吓了我一跳,药洒了一地。
“哎呀,英子别闹。”我拉下英子的手,“你看你,药都洒了。”
“我刚才见你魂不守舍的从花婶家出来,跟了你一路你都没发现,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?”英子叉着腰故意板着脸问我。
“我…我能做什么亏心事,”我拿过小筐将药材捡起来,“我是在思考雅莉的病配什么药好得快!”
“雅莉怎么啦,不是在家坐月子吗,感冒了?”
“月子病,”我把小筐放到桌上,转移话题问英子,“你个学医的知道月子病怎么治吗?”
“你别说,我还真不知道!”英子抽抽鼻子很骄傲地说。
“不知道你臭显摆什么!”我很无奈,“看你要是得了月子病的时候怎么办。”
“这不是有你这个大神医在吗,有什么好担心的,再说了,”英子眨眨眼对我说:“要是我得了月子病,说明你伺候的不到位!”
“关我什么事,我又不是你妈,凭什么伺候你月子?”
英子扑过来抓住我的一条胳膊说:“因为你是我老公啊。”
我甩开她:“去去去,一边玩去,别耽误我抓药。”
“洋洋哥,你又不喜欢我了吗?”英子一脸委屈,可怜兮兮的问我。
“行啦,喜欢你,有空在那装象,不如赶紧过来我给我帮帮忙,花婶一会就过来拿药了!”我无奈地对她说。
“好嘞,要拿什么,”英子像变脸一般,迅速恢复元气少女形象,蹦跳着过来帮忙。
“你虽然学的西医,但我觉得有必要多了解中医,毕竟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,几千年的代代相传,比临床实验的那几百年要管用的多吧。”对中医有着深切感情的我,不禁想灌输一下我的观念。
“是是是,好好好,洋洋哥说啥管用就是啥管用,那以后我就多向你讨教了啊。要不,我这个寒假天天来找你学习?”英子拿好药凑到我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