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爹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,似乎就等着我追上他。

等我追上老爹后,还没有等我说出有人跟踪咱们。

老爹不紧不慢地告诉我:“没事,是一个老朋友的后人而已,只不过嘛,现在应该有事儿求我。”

后人?自打我记事儿以来,老爹的交际圈我都熟悉了个遍,他们的后人,我自然也知道,只不过,那跟踪我和老爹的那人,我实在是不认识。

我往后面一瞥,那人穿着红衣,黑色的直发垂下来,似乎怕人看见她正脸,只看到她露出的两眼睛。

我们很快走回家了,那人居然也跟到家附近,不过,那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,一直不愿意露面。

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,那人居然爬上围墙,偷偷观察老爹。

如果不是老爹说是自己认识的,我真怀疑那人就是过来踩点儿,准备偷我家东西的,当然,我家除了四面墙,外加一缸米和几坛咸菜外,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可以偷了。

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,毕竟一个你素不认识的陌生人一直偷瞄着你,你能安心。

我直接走到门口,打开门,看到我一声中最恐怖的脸!

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?如果说人的恐惧分十二级的话儿,那我现在看到那张脸的心情,简直就是十二级以上的。

半张清秀的脸,半张本被火烧过的脸,如天使与恶魔一同站在你面前!

我的反应永远慢半拍,看到那人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
“我擦嘞,这是个什么鬼!?”

那人也察觉到自己的脸,立刻把头发垂了下来,遮住了自己那半张脸。

老爹走到她面前,看着那人道:“说吧,一路跟着我们,有什么事儿?”

那人唯唯若若说出自己一路跟踪老爹的原因:“那个,格老叔,我们这些小年轻,已经知道错了,你看能不能......?”

那人似乎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目的。

老爹只是很默然点点头,转身离去,给了那个人一个答复:“好了,毕竟我和你公公都是老相识了。你不说,我也会帮,你先回去吧,这件事儿我来解决。”

老爹似乎不想跟那人打交道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
那人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我们家,只是对老爹微微点点头:“那这件事儿就拜托你了。”

说完,那人就直接离开了。

这两人的对话虽然才短短的几秒钟,但很明显,那人口中那件事儿,老爹并不愿意做。

老爹一眼就看出我脑瓜子儿想什么,直接告诉我:“你小子,不一直想跟我学下墓么?今天晚上跟我来。”

这就很奇怪了,之前我一直求老爹教我下墓,老爹总是拿各种理由推脱我。

今天儿怎么那么主动让我跟他学下墓?

这问题儿在我脑袋只待了几秒钟,就立刻不见了。

老爹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,我管那么多干啥?反正到了该说的时候,老爹自然会告诉我为什么。

今晚就要跟老爹下墓了,说不定要忙到天亮,还是赶紧休养好精神,今晚好干活儿。

夜晚很快来了。

老爹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工具一早就踹走我的美梦,拉着我来到村子一荒山处。

咱们村子什么不多,就荒地和树还有竹子最多。

我直接躺在一块凉凉的石头上,看着满天的星星。

老爹也拿出他几百年都没有换过的老烟枪,慢悠悠地抽起他那最喜欢的水烟:“格,你知道我为啥那么突然带你过来下墓不?”

我无语地丢了个白眼给老爹:“老爹,如果我会掐指一算,我早就发财了,还用跟你挤在四面石墙的屋子?”

老爹听了我这话儿,刚刚抽上的烟呛了他几口:“你个傻小子,就知道整天在罪功夫上面沾你老爹的便宜。我问你,想学风水不。”

听到老爹问我要不要学风水,我差点儿没跳起来:“我去,老爹,你到底想让我学什么东西?上次叫我学跳大神儿,这次儿叫我看风水,我可不想变成整天拿着罗盘,穿着一黄色大褂,每天都去忽悠人家。”

老爹直接呛我:“什么叫跳大神儿?那叫出马,北方特有的驱魔仪式,不懂不要乱说。还有你刚才说那些看风水,都是些什么玩意儿?那些都是初学者才要有的装备真正的能人,只要看几眼,就能知道了。对了,想不想听故事儿?”

一有故事听,而且,老爹还着那个时候,要讲故事,一定与早上那人有关!

故事正式开始。

老爹并不是本村人,带着我来到这个小山村,也不图啥,只求个平安安稳。

那个时候的村子里的人并不像现在,看到外村人过来,还要定居这儿,一般都是很排外的。

老爹也不例外,那些村民白天都保持着表面的平和,但一到晚上,那些本村人就凑到一块儿,嚼舌头,说老爹的八卦。

老爹本身也没什么,但是,一个大男人带着半岁大的孩子,来到他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,说没有意图,谁信啊?

村子里会计梁春却帮了老爹很多。

梁春曾经到城市留学,也想过在大城市扎根。

可那高不可及的房价还有高节奏的城市运作,让梁春回到这个土生土长的小山村,当了一名会计。

村子里什么物资,都是梁春统计,加上梁春又在大城市待过,村子里的人都挺尊敬他。

梁春可没有那些一辈子都在山村的村民那么排外,他见到老爹带着我,肯定是遭遇了什么重大的事儿。

于是,梁春就借大队的会计,经常给老爹帮助。

这一来二去,两人也慢慢地熟络起来。

一天,两人到山外散步。

梁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老爹说:“老格,我第一眼看你就不简单,以前是不是经常去给人看风水儿?”

老爹一眼就看出梁春那小心思儿,直接点明儿梁春的小心思:“得了得了,咱们这么熟了,你就不用给我戴高帽了,有啥事儿说。”

梁春也不含糊,直接说:“我想等我去了后,你给我看处好风水儿,把我埋在那儿,这样也可以给我的后代带一些福。”

如果是一般人,哪怕对方给再多的礼物,老爹都不会再出山。

但是梁春就不同了,老爹给了梁春保证:“我一定给你找个好风水儿。”

老爹以为这仅仅是梁春的玩笑话儿,可才过几天,老爹就听到梁春去世的消息。

说实话,前几天还跟着你端着酒杯,跟你吹着牛逼的人,就这样走了。

看来,梁春前几天就感觉到自己可能没几天日子了,自己儿子儿媳又不懂农村的规矩,如果他们把他这副老骨头随便一埋,那可保不准他们能有什么好日子过,于是,梁春才请老爹给他看风水。

老爹来到梁春家,还没进家门,就听到梁春儿子的哭声。

看来,老梁的儿子挺孝顺的。

老爹一边想,一边走进老梁家。

老梁的儿子身穿一白色孝服,跪在黄色铺团上,一边哭,一边抹着眼泪。

老梁的儿子看到老爹来,也明白老爹来这儿的意思,起身来迎接老爹。

看来,老梁给他儿子说了这件事儿。

老爹刚想说点儿什么节哀顺变的话儿时,“干什么?不就死个人嘛,你至于那么哭不?”

说实话,哪怕作为外人的老爹,都感觉到愤怒,人家的父亲刚死不久,你就不能积点儿口德?

可老爹一看老梁的儿子,脸上尽是害怕。

不用问谁了,这刻薄声音的主人就是老梁的儿媳妇,老梁还在的时候,老梁的儿媳妇曾经讽刺过老梁,说他老是不走,浪费他儿子的粮食,气得老梁好几天都不去儿子家吃饭。

不过,老爹一个外人,也不好过问人家的家事儿只好站在一旁,看人家处理。

老梁的儿媳妇并没有穿白色孝服,上半身反而穿着红色上衣,下面搭配了条牛仔裤。

看老梁儿媳妇这衣服儿,感觉死的那人不是她公公,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一个外人。

老梁的儿子平时也是听老婆多,怎么会点明这问题?只好问他老婆:“你去干啥?我一起床就没有看见过你,咱爸死了后,也没见你烧纸钱。”

老梁的儿媳妇直接劈头盖脸地骂老梁儿子:“我这不是去做了更重要的事儿,要不是我费了多少口舌,才把我舅舅请来,说不定你还得多花钱去请别人给老爹看风水。”

老梁的儿子弱弱地反驳他老婆:“可咱爸还没走前,就把看风水儿的事儿交给老格叔做,我们是不是要尊重一下咱爸的意见?”

老梁儿媳妇可不管老爹这个外人在,直接对老梁儿子训起来:“你爹,你爹,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到心里,是不是觉得我专门过来害你?我告诉你,要不是我是你老婆,我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儿!”

老梁儿子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,毕竟一个男人,在那么多外面前,被自己骂,谁受得了?

不知道是不是被老婆骂惯了,老梁儿子屁都不敢发一个,只能微微抗议:“可我们毕竟要尊重老人的意愿不是?”

看到自平时为自己是从的老公,居然敢当着外人面,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提出不同意见。

老梁儿媳妇刚刚想发飙,只听见,“哎,姑爷你就不懂了吧?老人很容易得老年痴呆,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啊,利用你爹的老毛病,骗了你爹都不成。”

这声音是一个中年人发出来的,从他的话儿听出来,看来,他就是老梁儿媳妇的舅舅。

老爹的面子顿时挂不住了,一个都不知从哪儿来的人,对自己的能力指桑骂槐。

老爹忍着怒气,问老梁儿媳妇的舅舅:“不知这位老哥宝刹何处?”

老爹这句话很有意思,他这句话中的宝刹,是专门指和尚庙,老爹这是拐着弯骂他了。

果然,老梁儿媳妇的舅舅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:“只是个散修,哪儿有什么宝刹。”

老梁儿媳妇不知是眼瞎还是怎么样,直接扯着她舅舅:“舅,赶紧把这死老......,我公公,找个好风水卖了。”

老梁儿媳妇的舅舅看了一眼老梁,直接对他俩说道:“我已经为你公公找到一处好风水,你们把棺材抬上,跟我走!”

老梁儿媳妇指着家里临时请来哭丧的人,吩咐他们:“没听到我舅话儿吗?赶紧把棺材抬起跟上。”

本来这件事儿不关老爹,可那棺材里躺着的可是自己的好友,而且,前不久,还拜托老爹,帮他找处好风水。

于公于私,老爹都要去看看,这个老梁媳妇的舅舅究竟是真有两下子还是半桶水儿。

可等老爹跟着他们来到老梁儿媳妇的舅舅选的风水,可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。

老梁儿媳妇的舅舅选的风水,居然背对着斜坡,这不是说,这家人以后都走下坡路吗?老爹知道老梁儿媳妇是不会听自己的,他把这坏处告诉老梁儿子。

可老梁儿子支支吾吾半天,却连个屁都蹦不出来。

老梁儿媳妇的舅舅接过话头:“谁说这是走下坡路,这处可是个好风水,三面环山,一面环水,你这种久居山村,怎么会明白这其中玄妙?”

老梁儿媳妇连忙捧她舅舅:“就是就是,还是舅舅明白。”转过头,警告老爹:“格老爷子,你不懂就别乱说。你整天说这说那,究竟是何居心?”

老梁儿媳妇的舅舅假意地劝自己外甥女:“哎,乡下人嘛,老赤佬,肯定有些不懂,为了显示自己懂,肯定会不懂装懂。倒是你,可别身子气坏了。”

看着老梁儿媳妇和她舅舅对自己冷嘲热讽,老爹哪有心思儿跟他们斗嘴,而且,这都是人家家事,那就交给当家的解决。

老梁去世了,那就是老梁儿子来决定。

老梁走前,把儿子叫到跟前,嘱咐他,如果是下葬的事儿,一切都听老爹。

可老梁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,自己的老婆又紧紧逼着自己。

老梁儿子也没办法,只好向老爹道歉。

老爹也没办法,还是那句话,这是别人的家事儿,老梁已经不能说话,自己又是个外人,还能插手这件事儿。

自老梁被埋后,老梁儿子家的光景可是越过越差了。

老梁儿子是做石料运输的,前几年,房地产势头发展正猛,老梁儿子也经常收到订单,可老梁儿子为了多赚点儿钱,货车明明只能装一吨货,他硬是塞了半吨进去。可没想到,回去的途中,下起了暴雨,老梁儿子的货车翻了,人倒没事儿,只不过这下半辈子都只能在床上躺着了。

老梁儿媳妇也没啥好下场,自老梁儿子瘫在床上后,老梁儿媳妇以前养尊处优的日子一去不复返,除了要照顾瘫在床上的老梁儿子 还要去田里刨食。

一两天还行,可一两个月下来,老梁儿媳妇可受不了,一次在给老梁儿子做粽子的时候,老梁儿媳妇捞起一滚烫的粽子,突然脚下一滑,脸朝锅里坠下,那半张清秀的脸,被毁容。

至于老梁儿媳妇的舅舅,据有人去魔都的时候,听说他用半桶水骗人,却骗到一当地很有势力的大哥上,人家直接把他绑了,下场大概也没有什么好。

讲到这儿,我也就明白了,早上跟踪我们的人,不是为了啥,就是因为日子过得太憋屈了,想来想去,就是因为自家的风水不好,为了死马当活马医,就过来找老爹了。

不过,要解决这事儿,不是要迁坟吗?老爹这三更半夜把我带到这儿干嘛?

这问题问向老爹,老爹只是吐了个漂亮的烟圈指着我躺着的那块石头:“你下面有个养尸池。”

我擦嘞,我一个猛子跳起来,我就说,这石头怎么那么冰凉?

养尸池,顾名思义,就是供养尸体的池子。

这玩意儿,说难听点儿,就是西方的丧尸,嗜血,见谁咬谁。

不过,养尸池跟改变老梁风水有什么关系?

老爹抽完最后一烟:“这就要从老梁拜托我看风水说起。不过,到了该做事儿的时候了,小格,以那块石头为中心,按照六仪,把这些符咒贴好。”说完,递给我一些黄符。

老爹真是成了精,明明知道我最喜欢听故事,老爹就偏偏利用我这点儿,经常要我做事儿。法,为了早点儿听故事,我把那些符咒,围着那块石头,按照六仪,把符咒贴好。

老爹见我干完活儿,开始讲那个故事。

自从老梁拜托老爹帮忙看处好风水。

老爹就经常带着干粮,往山走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,老爹找到一处“棺财涌”,如果死去的埋葬在这儿,后人的财运也是滚滚而来。

不过,老爹为了以防万一,在“棺财涌”的周围的一片竹林,折了一根十几米长竹子,在竹子末端绑了个棺钉索。

老爹走到那个“棺财涌”,手中的竹子往“棺财涌”里捅下去。

竹子插到十米处时,碰到一柔软的东西,老爹感觉到不对劲儿,立刻把竹子抽上来。

等竹子抽上来后,老爹发现竹子的末端居然被染红了。

老爹的经验告诉他这下面可能有个血墓!

现在是早上,如果现在贸然下去,说不定就被人当做盗墓贼了。

还要等到晚上先。

天一黑。

老爹带起装备,来到“棺财涌”上,对着棺财涌挖了个盗洞。

挖盗洞的时间就费了老爹半个小时,老爹的精力可大不如前了,直接躺在一旁,休息了一会儿,才下了盗洞。

老爹找的位置很准,棺材就在盗洞的正下方。

本来老爹就是抱着一好奇心来到这儿,看到没啥,也应该走了。

可老爹一看到棺材,心里就痒痒了,想看看这棺材究竟有什么东西。

老爹掏出棺钉索,对准棺材的位置,往棺材一

掷。

老爹的棺钉索不偏不倚地扎到棺材。

见棺钉索扎到棺材,老爹猛地往后一抽,棺材板被老爹翻开。

棺材本老爹一翻开,棺材里的血腥气立刻弥漫着整个墓室。

看来,这墓并不简单!

老爹倒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,直接从盗洞跳到墓室里。

棺材里的东西闻到有活人。

哗啦一声,棺材溅起几点儿血雨。

一个浑身都是血的人体站了起来。

老爹借着外面的月光,看到那个血人不知道已经多少年了,但那个血人也明显发现了他。

血人刚刚醒来,松动着自己的肌肉,很明显,那血人看上了老爹,准备适应后,直接对老爹发动进攻。

老爹只是好奇,可不想直接跟那血人发生对抗,拿出一枚百年级别的棺钉索,而棺钉索上都是用黑狗血浸透过,而棺钉索的线都是墨斗线。

老爹可不会给他机会,直接把棺钉索丢到棺材上,然后绕着血尸,那棺钉索直接绑住那血尸。

绑住血尸棺钉索的墨斗线滋滋作响,血尸狠狠地盯着老爹,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啃得一干二净。

老爹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他玩大眼瞪小眼,直接两手捉住盗洞,离开了那墓,为了防止那血尸爬上来,老爹找来一些柳树枝,然后又把一张符贴到柳树枝上,再埋上土。

老爹说跟血尸缠斗那段并不在意儿,关注点应该是那两个字,盗洞!

也就是意味着,那血尸躺着那棺材里说不定有些什么好宝贝。

老爹看着我的眼睛,手在我眼前晃了晃:“喂,你又在打啥坏主意儿?”

我假装很殷勤地给老爹按摩:“爹,你说那血尸躺着那棺材有没有什么好宝贝?说不定那儿有我们想要的,说不定咱们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。”

老爹一眼就看穿我献殷勤地目的:“行了行了,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想做什么。还不是想跟我下墓?”

“老爹就是老爹,姜的还是老的辣,那你看?”看到老爹戳穿我的意图,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,直接对老爹发出请求。

老爹也想看看那儿有什么宝贝,就同意我跟他下墓:“那行,咱们去看看那畜生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
老爹把我带到那棺财涌,丢给我一把铁锹:“好了,就是这儿,你老爹我可没有你们这些年轻人那么多的精力了。”

“行了行了,你坐一旁,抽你那水烟,我来挖。”我接过老爹递来的铁锹,对老爹说道。

老爹还真地走在一旁,乐呵呵地抽起烟来。

棺财涌的土倒是挺好挖,没有多少草,据老爹说,大概是那血尸吸收天地之精华,那地方的生气都被那血尸吸走了。

挖到接近盗洞的时候,就看到一堆柳树枝,上面还有张黄符。

不用问谁,这肯定是老爹贴的,我一铁锹把那柳树连带那黄符给翻到一边。

刚刚把柳树枝翻开,一个满脸都是血的脸出现在我眼前。

那血尸估计在那洞里待了够久,突然看见一个大活人,双手捉着盗洞,准备爬上来。

老爹不知哪儿拿到一鸡血,对着那盗洞灌了下去。

那盗洞顿时弥漫着一血味儿,血尸闻到那血味儿,把那鸡血舔干净。当然,对于血的渴望,血尸更快地爬出盗洞。

老爹好似有所准备,也不管那血尸,拉着我走到盗洞十几米远。

老爹挖的盗洞并不怎么深,血人很快爬上来。

血人一爬到地面上,老爹对血尸甩起一棺钉索。

那血尸虽然已经没有啥思想了,但还是见识过老爹的棺钉索的厉害,侧身避开了老爹的棺钉索。

老爹就是等血尸这侧身,对这小树林吹了声口哨。

一双幽绿的眼睛出现在小树林里。

那血尸看到那双幽绿色的眼睛,顿时慌了神,不想跟我们纠缠,刚想离开,却一个黑影挡住了血尸的去路。

是那只橙色狐狸!

老爹看着那橙色狐狸道:“吃多了人间烟火儿,偶尔尝尝野味儿。”

那橙色狐狸猛地扑向那血尸,硬是撕下一块血肉。

那血尸捂着那被橙色狐狸撕下那快肉,对着橙色狐狸嗷嗷大叫。

那橙色狐狸可不管你恐吓,美味当前,当然好好享受!

橙色狐狸一个假扑过去,那血尸转身防着那橙色狐狸,可却没想到,那橙色狐狸直接咬向血尸的脖子,很明显,那橙色狐狸可没有继续玩弄猎物的心理,它现在只想饱腹一餐!

老爹可不想看到那么血腥的场面,直接连我都不招呼,转身回去睡觉了。

一只狐狸跟一个失去意识的血尸打架,我可不敢兴趣,再说了,这几天都忙活了好几天,都没好好睡觉。

我打了个哈欠,跟上老爹。

那橙色狐狸很快就完餐,舔了舔嘴边的血迹,对着上空大啸一声。

一回到去,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。

老爹看了看老梁的墓的方向,喃喃自语:“老哥,事儿我帮你解决好了。”

解决完那件事儿后,我可好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。

当我眼睛睁开的时候,外面已经是阳光满地了。

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,客厅内坐了个不速之客_秦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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